一来方便照顾,防止敌军拿将军的妻儿老小,当做威胁的筹码。
二来,也是有人质的意思。
“糊涂!”
“武老将军何许人也?”
“岂容你如此放肆?”
秦相虎目一瞪,怒斥这个出馊主意的人。
“是是是是。”
李爱卿连连点头,随即便缩了回去。
反正主意他已经出了,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秦爱卿,可有何高见?”
颂高宗看到秦侩站出来,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
“陛下,日前臣遇武家母子出游去庙里上香,泱泱数百人。”
“奴婢杂役若干,车架马匹,也穷奢至极。”
“后来臣还特意派人去打听了一下。”
“光这一次,武家母子就捐了数万量白银。”
“此前,在庙中的花费更是数不胜数。”
“臣倒不是挑刺,武家功勋卓著,有此排场分属应该。”
“只是,武将军每年俸禄似乎承担不起那么高额的消费吧。”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是不是应该派人调查调查?”
秦侩不愧是当相爷的料。
同样是对武威的家属动手。
这说出来的话让人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讲究的就是一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这……竟有此事?”
“既然如此,那调查的事情,就全权交给秦相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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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天牢之中的生活一如往常。
李长寿照例捧着食盒,给武老将军送餐。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距离武命死亡的时间又近了一步。
这也就意味着,李长寿距离一个高速发展期又近了一点点。
嘭嘭嘭
门未锁。
李长寿依旧是处于礼节式的敲门。
“进。”
武命原本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在。
似乎是有了什么心事。
就连声音也变得有些有气无力了起来。
李长寿一如往常的将饭菜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子上。
刚想站到一旁。
却不曾想,武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心烦,陪我喝几杯。”
武命将其中一个杯子,先给李长寿倒了一杯,接着才给自己斟满酒。
这么多天了。
他虽然没想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眼前之人。
但,他隐隐能感觉到这名狱卒的不一般。
要说哪里不一般,武命说不出来。
只能说,是宗师的直觉吧。
李长寿被按在椅子上,倒也不慌。
他知道武老将军到底为什么事心烦。
今天,武家人进来传递消息的时候。
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正好,他对于日后要拿走武命的内力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若是能达成自愿赠予的交易,那是最好的。
“干!”
武命拿着酒杯,和李长寿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李长寿放下杯子,并没有喝。
武命也不在意。
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又是一声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又是一杯酒下肚。
就这样,几杯酒下肚。
武命的情绪似乎才稳定一点。
“吾儿没有回来。”
“他居然………………”
武命摇了摇头。
他实在想不通透。
为什么,平日里听话的武威,居然会选择做出这种选择。
当真是不怕皇帝秋后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