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腐朽的王朝皇宫中。
这里聚集的怨气，比之株连九族的现场亦是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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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冷宫之中，活下来的女人只剩下两个。
哪怕剩下的主仆二人，也已然不成人形。
脸上蜡黄苍白。
头发干枯打叉。
衣衫褴褛，满是油污。
就她们的这个模样，别说皇帝会看上她们了。
就算是走到大街上，也会被认作是疯子。
哗啦！
正当李长寿的僵尸分身走进这里的时候，一根腰带正朝着房梁上扔去。
娘娘站在椅子上，眼神无光，身无可恋。
缓缓的在给腰带打上了一个死结。
“公公，我最后还想问一遍。”
“还是没有”
看着小僵子走进来，娘娘的眼神散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
李长寿看着眼前的场景，满是冷漠的摇了摇头。
见他摇头，娘娘眼中最后一丝微光也缓缓散去。
然后不再犹豫，将脑袋伸进绳套之中。
随后，猛然向后一瞪。
“哐基”
凳子应声倒地。
“嘎吱嘎吱。”
沉破的屋顶大梁上响起几声苍老的声音。
娘娘的身影也在空中猛力挣扎了几下后，彻底失去了声息。
“娘娘！！！！”
名叫冰芯的丫鬟，也哭嚎了一声。
随即眼神中露出坚毅，朝着某个方向看了看。
然后，俯身一冲。
“碰！！！！”
一声沉闷的巨响过后，她脑袋上缓缓的流出黑红色的血液。
慢慢的朝地上滑落，再没有了声响。
整个过程，李长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两人死去。
这种场面，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早已经波澜不惊。
两人的身上，也冒出了浓浓的怨气。
“吸溜！！！”
李长寿猛力一吸，整个房间中所有的怨气便被其吸入了腹中。
咔咔咔咔咔咔
最后一缕怨气被吸入腹中。
只听见他的身体莫名的发出咔咔声。
随即，李长寿便感觉到了身体和往日有了明显的不同。
就连力道，和体内的力量，也出现了极大的提升。
“这便是破碎境吗？”
李长寿捏了捏拳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
只不过，感觉这种力量比之武者的破碎境还要强。
却又低于武者的真破碎境。
毕竟是僵尸，也不曾有自己的境界体系。
就姑且将其视作是破碎境吧。
近千年的时光，他的这具分身也总算是摸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峰。
之所以比本体慢那么多。
主要那本体有外挂，分身可没有。
他全靠着后宫之中的怨气缓缓的上升。
好在怨气足够，否则，还真有些搞不定勒。
实力的提升，非但让他的力量得到了质的飞跃。
就连视野也出现了非常不一样的变化。
李长寿猛然发现，眼前多了不少奇怪的东西。
“这是怨灵？”
眼前巴飘着的两个灰蒙蒙的东西，仔细看一看不正是刚刚逝去的主仆二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