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所以,接下来要看你的了。"云为衫看向上官浅,上官浅不解的挑眉,云为衫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
云为衫:"宫子羽常常下山去,只要你能跟着他下山就能将消息送出去了。"
上官浅沉吟了半晌,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半晌她咬着唇道
上官浅:"如果我们没有在半月之蝇发作之前得到解药的话,你去找几味药来,我可以将毒压下去。"
云为衫:"什么药?"
云为衫皱了皱眉,听着上官浅说出来的药名点了点头,等说完了话,上官浅也不再多待了,她起身往山下走去,刚走到走廊,便看到一行人带着冰冷的肃杀之气策马由远及近的往内门赶去。
她的眼神落在了最前面那个一身黑色披风的男子身上,迟迟的移不开眼,俊美冷漠的仿佛高不可攀的男子眼神没有停留半晌就直接移开了视线,就仿佛几年之前那般。
上官浅的手不由的抚摸上腰间的玉佩,半晌才死死的握紧了玉佩,眼中闪过了幽光,她将玉佩整理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往羽宫走去。
宫尚角紧赶慢赶的终于在执刃被下葬之前赶了回来,他给执刃上了香才去拜见长老,长老们见到宫尚角才松了一口气,宫尚角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到无量流火被泄露,顿时神色沉重了起来。
月长老:"宫门,可能还有无锋的人,就算牺牲二十年的棋子也要保护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月长老喃喃的说道,宫尚角暗了暗眼神,雪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
雪长老:"只要他们动起来,就不会没有破绽,现在最重要的是无量流火的事情!"他将最重要的经文因为宫唤羽自作主张去了山下而遗失的事情说了出来,宫尚角震惊又诧异,他甚至显得十分沉默,半晌他才压制住心中的万千话语。
宫尚角:"那现在该怎么办?"
宫尚角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离谱的事情,雪长老和月长老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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