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冷哼一声，见她实在好奇，才开口说道
萧蘅："从前她在京中很是有名，只是那时候的她美则美矣，毫无灵魂。"萧蘅微微摇头，十分诚实的点评着，姜梨十分好奇，从前的事情对薛芳菲来说是伤疤，她也不好意思问，如今能从萧蘅嘴里听到薛芳菲的评价，她还是好奇的。
萧蘅："明明应该是自由不羁的灵魂，却被困在世俗的框架中，对她的婆婆低眉顺眼，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灵魂。"
他的话堪称犀利，可却是他真实的感想，姜梨却忍不住眼前一亮，笑道
姜梨："其实你对姐姐的印象很深嘛。"
不然为何印象这般鲜明？
萧蘅微微挑眉，伸手勾了一下她耳旁的发丝
萧蘅："能死而复生的人，我的印象都很深。"
姜梨沉默了一下，萧蘅轻轻笑起来
萧蘅："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这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姜梨抬眼看着萧蘅，这一次她的答案依旧不变
姜梨："我和姐姐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人，不管敌人是谁，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除掉他们。"
姜梨的语气有些冰冷，萧蘅看着她眉眼间的冷意，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
萧蘅："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吧！"
他轻声说道，姜梨不解的看向他，合作什么？他们之间能合作什么？
萧蘅："你替我引出背后的人，我替你报仇。"
姜梨："仇恨，自然要亲自动手才能释怀，不过…你说的也可以。"
一切想要伤害她的人，都是仇人，季淑然是，刺杀她的人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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