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封印或者祭祀某个存在。”</p>
在耀眼的火光被众人的眼睛适应后，那火焰迅速平铺开去，在断崖底下形成了一片望不到头的火海。</p>
“但是，我到现在都记不起来老母的面容或者衣着，她好像……”</p>
事实上从瀑布底下的那件事后，尹秀便连眼睛都不敢合久一点，生怕像之前一样落入某种幻境之中。</p>
雷忠一招手，众人便都加快了速度。</p>
拙悟愣了一下，“也许就是有人希望它是五条，而不是一条呢？”</p>
“你以为你占了便宜，却不会有任何损失？告诉你，你很快就会付出代价的。”</p>
“不是羞辱你，我从不跟女人吵架，也不试图叫一个女人感到羞耻。”</p>
那有没有可能，或许原先这断崖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石油，而是拙悟一次次想要照亮洞穴的心，招来了这石油之海？</p>
被这火光和烟气熏的脸上发烫，发晕，尹秀也有些恍惚了起来。</p>
见众人不信，拙悟从一个随从的手里拿过火把，走到断崖边上，随手往前面一扔。</p>
“不如你背我？”</p>
终于，借着这将洞内照的有如白昼的火光，有人喊了起来，“铁链！这里有铁链！”</p>
可是眼下，我们已经到达总坛的入口了，就是你有再多的迷思，也应该暂时抛到脑后去。”</p>
几乎是毫不停歇，等到一口气从那隧道里钻出来，众人的呼吸都不免得沉重起来。</p>
思考了一会儿，雷忠抬手制止队伍继续前进，然后他看向拙悟。</p>
雷忠看了看左右，发现没人在注意他们后，冷笑道：“除了小时候背过弟弟妹妹以外，成年后我只背过我的长官。</p>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想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思考什么，但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p>
即便已在地上瘫坐了一会儿，方隐还是累的够戗，并不想起来，只是坐在地上看着他。</p>
雷忠冷喝了一声，带着几人便开始继续赶路。</p>
拙悟笑道：“所以我才说这就是无间啊，无间的存在，本就是把不可能化作可能的。</p>
“有可能晚，也有可能早，有可能永远找不到，也有可能近在眼前，这就是无间世界的奇特之处。</p>
拙悟很是自信，“不然我就不会是所谓的长老了。</p>
事实上，我进入无间世界，踏上探索之旅的契机，全然是因为一段注定了的机缘。</p>
尹秀没有再跟他争执辩论，而是走上前去，观察起下边熊熊燃烧的火海。</p>
这或许是受之前幻术的影响，也或许是因为从未在地底下行进过如此长的距离，待这么长的时间，以至于众人都患上了群体性的幽闭恐惧症？</p>
拙悟只是这么一指，众人又是走了一个时辰不止，眼前还是一片黑暗。</p>
随后，好像布匹撕裂的声响在周围响起，浓重的焦油味道直往众人鼻孔，眼睛里钻。</p>
有位隐士说过，不是你发现了无间世界，也不是你进入了无间世界，而是你闭上眼，睁开眼的时候，无间就在你的眼前。</p>
轰隆！</p>
队伍里最弱的方隐更是脸色发白，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p>
“再来一支。”拙悟伸手道。</p>
“你不是说会晚一些？”雷忠语气里满是怀疑。</p>
难道真的只是潮汐或者地壳运动能解释的？</p>
尹秀，我说过，你是特别的人，只要闭上眼睛，很快你也能体会到无间世界的奇特之处。”</p>
拙悟点头，“完全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存在，不然你说为什么，它会这样的离奇古怪，事实上光是它存在于港岛的地底下这件事，就已足够离谱了。</p>
或许也不是什么部族王国之类的，只是我们想有一条铁链存在，它便存在了。</p>
如果它不存在于幻想，或者臆想里面，又怎么解释通向某个地点的路径，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变化。</p>
可他没理你，你这才转过头来我的房间。而且，你昨晚不也是很享受吗？”</p>
“像男又像女，像是老妇又像少女，像是人，又像是神，对吧？”尹秀突然说道。</p>
他眼下已没有假身可以挡灾了。</p>
等他重复丢下去一次，</p>
休息了片刻，雷忠有些烦躁地起身，冲方隐说道：“该继续走了。”</p>
尹秀在一边听到这话，不由得皱起眉头。</p>
队伍沉默地行进着，每个人的心中都闪过无数的想法，但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甚至连眼神交流也在尽量避免。</p>
可不止怎么的，雷忠还是有些不安定的感觉，他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p>
“尹秀，你是老母喜欢的人，你终究会直面她，这一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p>
“迷思吗？”</p>
然后他低声说道：“可惜了，雷忠是个与因果绝缘了的人，这样的人，不受无间世界的欢迎，此生也无缘见到昆仑。”</p>
拙悟淡然道：“雷大人，你说这话也是徒劳的，因为我说的是事实，而不是什么谎言，我说了，路就在前头。”</p>
拙悟还未答话，雷忠的手便伸了过来，十分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p>
尹秀毫不怀疑，以炼气士们的本事，做不出这样的东西。</p>
“拙悟先生，前头已经没路了。你确定你不是找错了方向，或者在做垂死挣扎，带着我们绕圈子？</p>
你要知道，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徒劳的。”</p>
就像是口渴了，想着喝点水，前方便有了一条河流一样，不能用常理推断。”</p>
“两个时辰太久了，我们加快脚步，一个多时辰便可以走的更远。”</p>
“当然，那是我永生难忘的画面。”</p>
尽管尹秀他们并不需要遵循他的命令，可整个队列都行动起来了，他们便也只能跟着。</p>
在山间走了一段，后来价格谈不拢，我便把他丢下了深谷，连尸体都没找到。</p>
拙悟这样说，尹秀却没有照做。</p>
它使得我生了大病之后抱丹悟道，成了一名修行者，并遇见了老母。”</p>
“当然是这样。”</p>
尹秀转过头去，与马小玉的眼神对上。</p>
这时候，原先那种隔阂，障壁，陌生感已然消失，两人似乎又找回了之前那种熟悉的感觉。</p>
感受到切切实实的真实感，尹秀心中的迷惑骤然消失，眼前终于豁然开朗起来。</p>
或许，这也是拙悟用来蛊惑他的一种手段？</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