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勋贵斗,与文臣斗!
历史上大明朝这些勋贵文臣有一个特点:外斗外行,内斗内行!
内部敌人要比外部敌人难缠的多!
诏狱内,空气异常难闻。
外面艳阳高照,这里黑暗无比,昏黄的火烛在墙壁上留下斑驳疏影。
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血液的腥,汗水的酸,尿液的骚以及各种不知名的味道。
让人闻之作呕。
崇祯地坐在椅子上,仔细听着隔壁牢房牢房传来的声音。
“薛大人,知道为什么进诏狱吗?”东厂提督王之心问。
“你出卖我!”薛濂也不掩饰,直接说道。
“出卖?哈哈哈!”王之心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我是陛下的人,效忠陛下是理所应当的事,你连这点道理还不懂吗?区区几万两银子就想打发我,可能吗?”
薛濂同样冷冷一笑:“王之心你太贪了!太贪不是一件好事。”
“这就不劳阳武侯费心了!说罢,你为什么要屠戮无辜百姓?”
“我是大明侯爵,视百姓如刍狗,想杀便杀!”薛濂嚣张的回答道。
王之心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副夹棍,命人给薛濂戴好,“薛大人,一会喊疼的时候可别省力气。”
薛濂有点慌,但不是很慌:“王王之心你大胆!我是大明侯爵,没有陛下的旨意不能对我用刑。”
王之心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陛下的旨意?”
薛濂顿时愣住了,他在脑海中快速将之前的事过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遗漏。
“既然你有陛下的旨意,那我认罪便是。”
“认罪?”王之心没料到薛濂竟然如此痛快,提前准备好的酷刑也没了用处。
他嘲笑道:“还以为薛大人长了一身硬骨头,没想到比面还软。既然打算认罪了,那说说吧。”
王之心命人拿出纸笔,在旁边记录。
一刻钟后,薛濂将自己的罪行交代完毕。
霸占民田,贿赂宦官。
除了这两项罪证,其他的一概不认。
“薛濂,有胆子做没胆子认是吗?”王之心拿着口供,眉头紧锁,“此前你贿赂我时说的清清楚楚,要我将那些百姓放回家,你则趁着他们回家的时候派兵屠戮消灭证人。”
“为何不敢承认?”
“做了的事我认,没做的事我凭什么认?”
“用刑!”王之心懒得废话,直接动用刑具。
阳武侯薛濂也算个人物,愣是挺过了三种刑具都没承认。
王之心怕薛濂挺不住死了,便不再用刑,而是用各种言语刺激他。
薛濂还是不承认!
一天后。
京师勋贵们陷入到恐慌之中。
因为定国公和阳武侯府上死了两个人,死法与周皇后的侍膳太监一样,都是上吊而亡。
太诡异了!
京师一座不起眼的宅邸里,咆哮声骤然响起。
“到底是谁干的?”定国公盯着永康侯问。
“不是我,我没那个本事!”永康侯徐锡登回答道。
“也不是我!”定西侯蒋秉忠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武安侯郑之俊,临淮侯李弘济,安乡伯张光灿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你我,那么凶手就只有他了”
“谁?”
“薛濂!”徐允帧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薛濂不是要拉我们下水,而是已经把我们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