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嘛……”王道长想了想道：“教你一些道术吧，你看看，想学哪一样？”
王道长将一张纸推给他。
他看了一会儿，又摇摇头，“这些我都不想学，我想跟师父学驱邪祟，除恶鬼。”
“你呀……”王道长摇摇头，道：“这个你学不了，若你不想学这上头的这些东西，不学也罢。”
“那我家的这个邪祟……”
王道长打断他道：“以你现在的情况，你承受不住。先等等吧，每日这个时辰过来，为师陪你打坐一个时辰，等你能承受得住了，我会让你看一些真相。”
楚玄澈皱着眉头，没再多想，轻轻点头，“是。”
他起身离开了。
阮歆尘坐在柱子后面，楚玄澈并没有看到他。
等他走远了，屋里响起王道长的声音。
“小丫头，出来吧。”
阮歆尘心中咯噔一声，从柱子后出来。
王道长盘坐在蒲团上，身前一张矮桌，桌上放着三枚铜板。
他微笑着看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来一卦。”
阮歆尘摇摇头，“我说了，我不迷信。”
她可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比我还古板。信而迷者为迷信，信而不迷为正道。你这么理智还古板，怕什么呢？”
“我怕你是个骗子，来骗他的。”
王道长摸着胡子轻笑，“我骗他什么？”
“邪祟？”阮歆尘好笑道：“看这朗朗乾坤，这恭王府中，哪来的邪祟？”
王道长依旧微笑着看着她。
阮歆尘继续说：“听他说他拜你为师，我原以为他跟你学功夫。没想到，是我想错了，你就是个骗子。”
“我是骗子？”王道长饶有兴致。
“不错，我知道你也看出来了，世子可能脑子有些问题，但这属于精神疾病。可你为什么要骗他说府中有邪祟？”
“我钶时说过府中有邪祟？”
阮歆尘：“……”
“你别狡辩，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那你应该知道，说府中有邪祟的，一直是世子，我可没说。”
阮歆尘：“……”还能这样？
“那你也没反驳啊。”
“是啊，贫道确实未反驳。因为世子坚信府中确实有邪祟，你既然知道他脑中有疾，就应该明白，我反驳没用，谁反驳都没用。”
这……
她竟被他说服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世子说府中有邪祟，这么看来，楚玄澈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确实是实锤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道士有些本事？
阮歆尘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请王道长帮我算上一卦吧。”
“好，请，你想算什么？”
“测一下我的未来吧。”
她其实想问自己将来能不能逃离成功。
如果能，她会在民间隐姓埋名做个大夫。
如果他真有本事算出来，知道自己要走，他是不是会告诉楚玄澈？
她拿这事儿来赌，看他是不是骗子。
阮歆尘随便丢了一下，片刻后，王道长便有了答案。
“小丫头，这命，贵不可言呐。”
嗯？
“怎么个贵法？”
“万人之上，凤临天下。”
凤临天下？
意思是她要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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