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低声辩解了什么。 她听不清，只听到陆时又大声嚷嚷，</p>
“你怎么就没有身份了？你不是被她吃掉了吗？！她不要对你负责吗？”</p>
苏明雪耳朵发热，没继续听，她走到房间，有点好奇温辞送了她什么。</p>
可陆九紧接着跟了过来。</p>
他走到她面前，眼泪啪嗒啪嗒掉，眼红着哽咽， “夫人，为什么让别人吻。”</p>
“是他自己吻过来的，我没反应过来。”</p>
她解释了一句，伸手去擦他的眼泪。</p>
陆九却颤抖着手，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吻上她的脸颊。</p>
这是陆九第一次没有询问，就吻了她。</p>
陆九不光是吻，湿热的气息对着她脸颊被吻过的地方，又吮又舔。</p>
她觉得有些怪异，伸手去推。</p>
但陆九呜咽了一声，紧紧抱着她，并没有松开。</p>
直吻得她的脸颊有种肿胀的痛感，陆九才流着泪看着她，小声地说：“盖上了。 ”</p>
苏明雪微微蹙眉看着陆九，心头涌起错杂的情绪。</p>
有什么好像在悄然改变。</p>
“我累了。”</p>
她拉着行李箱走向卧室。</p>
陆九看着苏明雪的背影，眼圈又红了。</p>
他刚才失去控制了。</p>
可是从前可以容忍的事情，现在却愈发无法忍受。</p>
他好像变得贪心了，不想任何人碰夫人。</p>
苏明雪刻意忽略了背后的视线，她打开温辞的行李箱，里面全是温辞亲手设计的礼服。</p>
当时画稿的时候，她还坐在他身边。</p>
苏明雪多看了几眼那件黑色套装配丝袜的礼服，又把行李箱合上。</p>
没过几天，她想穿的时候，却发现行李箱里空空如也。</p>
“陆九，我行李箱里的衣服呢。”</p>
她问陆九。</p>
“我不知道……”</p>
陆九根本不会撒谎，头垂得低低的。</p>
苏明雪沉下声音，</p>
“陆九。”</p>
陆九这才抬起头，声音闷闷的，</p>
“我烧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