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妾身听说了东苑那边的事,实在是想要为故去的林夫人鸣不平,多少为她的人做点事。
爷别嫌弃妾身不懂事管得宽,妾身也不想管,可有时候有些事,就是忍不住,不做就心烦,真是让人没办法。”
叶青芷说着,还烦闷地叹了口气。
谢晋没好气地在她的额头上弹一下,“你一个小妾为人家主母鸣不平,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我给爷当妾,可比那位林夫人过得幸福多了。”叶青芷理直气壮地说,
“有爷护着,我过得无比的舒心,还不会早死,我当然可以鸣不平了。”
谢晋被她这话给取悦到了,没再和她纠结这个行不行的问题。
说起那位故去的侄媳妇平南侯夫人林清婉,谢晋印象最深的就是对方低下头时露出的白皙脖颈。
也不是他对林清婉有什么想法,实在是对方每次见到他,都要低头行礼喊小叔,从不直面看他,他能看到的从来不是她的脸,而是那一截白皙的脖子。
就印象深刻了。
“可惜了,那位林夫人死的太早。”谢晋说,
“有她操持平南侯府,平南侯府说不定能更进一步,子弟也能多出几个有出息的。”
叶青芷在心里冷笑两声,心想早死早超生,不再为平南侯当牛做马地操持后院,实在是一件快事,有什么好可惜的。
就平南侯那种渣男,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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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结束了,不必再窝在号舍里答题睡觉,陈元恺走出贡院,就有种解放了的感觉。
可是,转念一想,叶映雪还在京兆尹的地牢里关着呢,他就又郁闷了,又堵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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