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真的！”</p>
王校长猛吸一口气。</p>
“姜澄，你厉害！”</p>
“这就厉害了？您也就是没早遇见我。”</p>
得意的姜澄小手一挥。</p>
“走！去下一个厂子！”</p>
王校长立即跟上，颇有点上瘾的问：“还是刚才的话术？”</p>
姜澄摇头。</p>
“校长，你要知道一句至理名言。”</p>
“什么？”</p>
姜澄故作深沉停顿几秒后道：“一个猴儿一个拴法儿。”</p>
王校长嘴巴微张，脑袋转过来的想：怎么感觉他自己也是这绳子上的一只猴儿呢？？</p>
不管了，是就是吧！</p>
东西拿在手里才是实在的。</p>
王校长追上姜澄，跟着姜澄去到了食品厂。</p>
依旧是借助同学的人脉，姜澄和王校长进了食品厂厂长的办公室。</p>
“鲁厂长…我们是夜校…防拐子宣传…”</p>
姜澄得啵得的讲完，大领导的牌也打了，不过对方无动于衷，定力超强。</p>
姜澄一点也不着急，从背包中拿出邀请函。</p>
“不好意思拿错了，这个是纺织厂方厂长的批条。”</p>
姜澄略有紧张的拿走批条。</p>
“方厂长给你们批条？”</p>
“是的，方厂长为了支持我们宣传防拐知识，非要给我们捐一批布料，主要是方厂长人太热情了，我们实在推拒不过，最后决定在话剧结束后感谢一下方厂长和纺织厂。”</p>
鲁厂长一听，心里冷哼一声。</p>
这个方老蔫儿蔫坏蔫坏的！</p>
偷摸捐东西，到时候只感谢他一家，他们食品厂里子面子岂不是都丢了！</p>
“姜同志，我们食品厂也愿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p>
……</p>
从食品厂出来的王校长后背都是汗，这样的活儿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p>
看看人家！</p>
王校长的目光落在姜澄身上，淡定从容，潇洒自如。</p>
“姜澄，你怎么知道一提方厂长，鲁厂长就能答应？”</p>
姜澄手里啃着一个大苹果，这是她去食品厂领捐赠罐头时，和人家闲聊后，一位大姐非要送给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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