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姜澄嚼了口香糖，白开水漱漱口，又拿着纸扇扇味道，继续干活。</p>
下午三点多，姜澄起身去上厕所。</p>
废品站的厕所在后院的东侧，是旱厕，分男女。</p>
好在收拾的干净，姜澄还算可以接受。</p>
上完厕所的姜澄往回走，贴着墙根时突然听见墙外面有说话的声音。</p>
“贼寺内…阿忆噶都…”</p>
r语？</p>
姜澄是会r语的。</p>
她迅速蹲下时眼睛观察四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拿出空间内的速记本。</p>
轻轻写下她听到的话，语气，声线，落款写上时间地点，加上她此时的心里分析。</p>
外面两人说的很快，即将分开。</p>
姜澄退回旱厕，继续蹲。</p>
十几分钟后，姜澄回到办公室，把她记录的内容在信纸上又写了一遍。</p>
r语被她转换成汉语的汉字，伪装成听不懂但记住发音的模样。</p>
四点半下班，姜澄依旧飞奔。</p>
这一次轮到主任站在门口，一脸赞赏的道：“小姜同志真是勤奋好学。”</p>
主任的赞赏之情从昨日急升，主要原因是公安同志送还自行车时，对他表示了一翻非常认真的感谢。</p>
“姜澄同志说，要不是您的劝导，她今天就不来了。”</p>
“您是不知道，今天的安全建设特别成功，太谢谢您了！”</p>
主任听后高兴极了，小姜同志真是朴实的好同志，竟是在背后夸人。</p>
公安同志离开，嘴里念念有词：我都按照姜同志教的说了，她答应的其他拐子手段，应该能告诉我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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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校，姜澄打招呼，拿校长送的饭。</p>
不过这一次她没着急吃饭，而是直奔办公室。</p>
夜校门口，王校长和王大爷对视，深有感概的点头。</p>
“小姜同志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勤奋的学生。”</p>
“可不咋滴，这孩子就是实在。”</p>
王大爷说完，王校长嘴角狂抽。</p>
实在这两个字和姜澄实在是扯不上一点关系。</p>
“丁铃”一声，赵成德从自行车上下来，对校长点头，闷闷的去锁车，准备上楼学习。</p>
王校长见状，八卦的问：“叔，赵成德最近来的也挺早？”</p>
“嗯—-比小姜晚十几分钟吧，不过也挺早的。”</p>
王校长点头。</p>
“这是被刺激了。”</p>
赵成德确实被刺激了。</p>
他那天从办公室离开后，因被姜澄打得鸡血兴奋了三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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