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悦当得冀州牧,当得荆州牧,为何当不得徐州牧?</p>
所以他们压根不细问,蔡瑁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p>
不过,他所言应该也是真的。</p>
否则刘表不至于气到杀了陈登。</p>
要知道,陈家也大有来历,陈登之父陈珪官至沛国相,伯祖陈球在灵帝时官至太尉。</p>
族人也多为高官。</p>
若非真的被坑害得很惨,刘表怎会痛下杀手,与陈家结仇?</p>
但他们对刘表并不同情。</p>
自己蠢,还贪心,怪得了谁?</p>
刘表与其夫人蔡氏,还真是半斤八两,天造地设,哈哈。</p>
笑了一会儿,两人去找严二郎,建议他们在这儿安心住着。</p>
等刘表启程,再跟在他的队伍之后,一道去江陵迎接靖国长公主。</p>
严二郎也有此意,又有些担忧,“与之同行,是否会被驱赶?”</p>
杨修拍拍他的肩,微笑道,“二郎放心,不会!”</p>
以他看来,刘表已经想通了,或者说认命了。</p>
跟去的人越多,越能显示他的诚心。</p>
耽搁这几日没去,估计就是在找人。</p>
汉寿乡民跟他一道,他只会高兴。</p>
严二郎拱手,“多谢德祖先生指点!”</p>
又疑惑地道,“两位先生,你们不去见长公主么?”</p>
他们与长公主殿下,应该是朋友罢?</p>
祢衡:“不去,我们另有要事。”</p>
张神悦有什么好见的?</p>
又不是没见过。</p>
劝说陶谦献徐州,才是有趣的、有意义的事儿。</p>
将抄录的《疫鬼赋》、《汉寿赋》递给严二郎,请他转交给张祯。</p>
严二郎自然答应。</p>
因为不太熟,也不敢问他们的要事是什么。</p>
又去找到方善人等乡绅,约好到时一起行动。</p>
——</p>
州牧府内宅,蔡夫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嚎啕大哭。</p>
连哭边捶自己的胸膛,悔恨交加。</p>
若早知今日,她绝不会跟陈登那贼子多说一句话!</p>
刘表冷淡地道,“哭够了么?哭够了就打起精神,明日与我同去江陵。张祯面前,须恭敬有礼。”</p>
蔡夫人扑到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夫君,我错了!你杀了我罢!事情是我做的,与你,与蔡家都无关!呜呜呜!”</p>
她是真的后悔了。</p>
刘表轻拍她,皱眉道,“莫要胡说,你我夫妻一体,我怎能杀你?”</p>
如果杀她能改变这一切,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选择。</p>
但现在是杀她也无济于事,无可挽回。</p>
那就只能继续做恩爱夫妻。</p>
他对她的感情,也并不是立刻就消散了。</p>
不过,瑶娘如此愚蠢,不适合再继续执掌中馈,免得又出什么乱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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