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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蓟城盘桓半个多月，张祯和吕布辞别刘虞、公孙瓒等人，启程回京。</p>
土特产收了几车。</p>
刘虞没钱，土特产倒很多。</p>
各类粮种、肉干、硝制好的皮毛等等，全是有用之物。</p>
公孙瓒送的比较贵重，有金银玉器，人参珍珠。</p>
吕布翻翻捡捡，笑道，“送这么多，还真舍得。”</p>
张祯：“公孙将军本来就不小气！”</p>
吕布呵呵，“不小气，但多疑。”</p>
张祯表扬他，“大将军应对得当。”</p>
吕布：“我又不傻！”</p>
顿了顿，叹道，“神悦，我真的想远征域外，效仿霍去病！”</p>
跟公孙瓒说的那些话，可不全是为了激他。</p>
也是他真心所想。</p>
张祯安慰道，“放心，会有机会的！”</p>
世界那么大，公孙瓒一家吃不下。</p>
凤仙比她想的聪明，她稍一提点，他就知道该怎么说。</p>
吕布：“公孙瓒真会去么？”</p>
希望他不要去，再等几年。</p>
张祯微笑，“不知。”</p>
她推测公孙瓒远征的可能性达到百分之六十。</p>
那张舆图，她留给他了。</p>
夜深人静之时，他应该会拿出来细看。</p>
看得越久，雄心越烈。</p>
不管怎样，北地算是暂时稳住了。</p>
而她撒下的这一粒火种，也将在未来某一天形成燎原之势。</p>
吕布声音中带些哀怨，“唉，他肯定会去！”</p>
早晚而已。</p>
今年不去，明年、后年也必定会去，公孙瓒忍不住的。</p>
同为武将，他最明白武将的心理。</p>
张祯：“......大将军，你能下车去骑马么？”</p>
马车本来就不宽敞，他腿又那么长，她都快缩成一团了。</p>
吕布往后一靠，懒洋洋道，“不去，说正事呢。”</p>
张祯赶人，“说完了，去罢！”</p>
她困得很，想睡一觉。</p>
话音刚落，忽听到一阵轻微的破空声，连忙欣喜地拉开车帘，伸出一只手臂叫道，“凌云，长空！”</p>
两头小隼在车顶盘旋一圈，落到她戴着皮筒的手臂上。</p>
之所以会在蓟城耽搁那么久，是因为吕布叫着公孙瓒、鲜于辅等人去打猎，好运地抓到了两头海东青幼鸟，还是玉爪。</p>
海东青数量稀少，且性情凶悍，很不好抓。</p>
别说公孙续，就连刘虞都十分羡慕，说这是吉兆。</p>
吕布自留一头，送她一头。</p>
然后两人开始熬鹰，熬了七八天，海东青方才认主。</p>
——再不认，张祯就熬不下去了，她感觉这不是在熬鹰，是在熬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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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