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族长，剪刀。”</p>
剪开了霍无恙的衣服，将伤口彻底暴露在他们面前，血窟窿在少年的心房，还能看到里面微弱跳动的只剩下一半的心脏。</p>
鲛人之心是他的致命点。</p>
失了一半的心脏好像彻底没了愈合的功能。</p>
霍无恙浑身冰冷，惨白如纸，血好像真的流干了。</p>
张启灵脱下衣服，抽出匕首划破了手腕，俯下身，将手腕抵在他的唇边，血滴在了唇边，可他还是没有反应，无法作出吞咽的动作来。</p>
张海客急得要命，来回踱步。</p>
“出去。”</p>
张启灵看向他，语气不容置疑。</p>
张海客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族长冷厉的眼神，就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p>
门轻轻被关上，发出轻微的声音。</p>
张启灵坐起身，垂眸看向少年，将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唇边，鲜血入口，随即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口，将血渡了过去。</p>
来来回回不知道几次。</p>
才看到少年胸口处的伤口正以缓慢的速度愈合，可太慢了。</p>
霍无恙坚持不了那么久。</p>
“族长……为什么不回头……”</p>
“看我一眼……”</p>
少年无意识的呢喃着这句话。</p>
张启灵面色苍白，心中一痛苦，他低下头，亲了亲少年的唇，一触即分。</p>
月亮挂在黑幕中，张海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他心中一慌，直接将门踹开，瞬间，刺鼻的血腥味儿传进他的鼻子里。</p>
那洁白的床单，已经染成了艳红色，族长抱着怀里的人，闭着眼，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p>
“族长！”</p>
昏昏沉沉之中，霍无恙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鲜血弥漫在口腔中，他下意识的吞咽，唇齿被撬开，强势的侵犯。</p>
少年的手指动了动，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声。</p>
张启灵停了下来，离开了他柔软的唇，缓缓拉出一根银丝，断开。</p>
胸膛处那恐怖的伤口已经愈合到只留下肉色的痕迹，只要不碰，不用力，伤口就不会撕裂，没了一半的心脏，愈合到这种程度已经算很好了。</p>
霍无恙睁开眼，眼前一阵模糊，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p>
青年的脸色很白，好像贫血更严重了，他眸色微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p>
霍无恙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张启灵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动作很轻的就将他抱进了自己怀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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