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当的也比你强?你去一个局就垮一个局,你这个局长当的好?”
郑山江捂着嘴巴偷笑,张华这时才发现,二楼走廊异常的安静,每个办公室都伸出一个脑袋,在认真的听着孔富文和袁心萍的争吵。
“姓袁的你跟我说清楚,哪个局垮了?”
“哪个局垮了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说吧,你在畜牧局三年,畜牧局欠多少外债?你在水利局四年,水利局又欠了多少钱?怎么?你还想让塔沟乡欠一屁股外债吗?我查完了,塔沟乡现在除了欠办公大楼的工程款还有二十多万没还,其他不欠任何人一分钱的债务。”
“是的,我搞垮两个局,那也比你好,走过去都是骚狐狸的味。”
“孔富文,你骂谁是骚狐狸呢?你再说一遍看我敢不敢撕烂你的嘴?你自己什么样的东西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姓袁的你少含血喷人,出去,现在上班时间,我懒得给你吵这么多。”
“你以为我还怪喜欢搭理你呢,我把话给你放这,钱,一人留一半,这是我的底线,敢少我一分,我就上你家找你老婆说一些事去。”
说完踩着高跟鞋“咔咔咔”的走出了孔书记的办公室,外面听热闹的人迅速的钻回了房内。
孔书记的办公室内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声音。
袁代乡长走着模特步,打开自己的办公室房门走了进去,然后又关上了门。
郑山江看着张华,摇头苦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华也懒得多想袁心萍与孔富文的骂战,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个下午都趴在办公桌上仔细梳理着自己分管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