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正常的组织流程中显得极为异常,让人不禁心生疑虑。
陈剑锋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仿佛也掩盖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他深知这些挂职干部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市里对竹林县的关注与期望,亦或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或许还有更多深层次的考量和动机隐藏其中。
他不禁思考起这些干部背后的意图和目的。
他们究竟是带着何种任务而来?是要推动乡镇经济的进一步发展,还是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些问题萦绕在陈剑锋的心头,令他感到困惑和忧虑。
正月十五元宵节当天小舅真的来了,只不过是他一人来的,外面大雪漫天的,舅妈带着两个孩子实在不方便,再说了,两个孩子都上小学了,十六那天是要去学校报到领新书的。
娘昨天跟小舅打电话问他怎么来的时候,小舅说:“二姐,我是个大男人,这雪能难住我了?我答应与你和外甥一起过十五的,我一定安安全全的到,不用管我,路好了我快点,路不好我慢点就行了。”
小舅还是开着他的小面包车来的,两百多里路跑了快四个小时了,终于在中午前赶到了双河乡政府。
从车上连搬带扛的来回好几趟,给二姐和外甥带来了一客厅的礼物。
张华看着客厅的地板上摆满的礼物问刘会军:“小舅,你都把家搬来了吧?我舅妈和小表弟、小表妹还过不过了?”
刘会军笑道:“你放心吧外甥,我可是我们那有名的顾家的人,怎么可能不要家?东西多着呢,你舅妈生怕带的少,说你和你娘吃的喝的全靠买,能多带一点,你们就少买一点。
再说了,这都是咱自己地里种的、咱自己家养的,比市场上买回来的吃着也放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