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看着李建平:“你是不是以为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李建平一边倒酒一边回答:“为啥说是以为呢?应该是真的逃出你的手掌心了。
老段同志,以后你是威胁不了我了,你生病?生吧,爱住几天院住几天院,大不了我去医院陪你去喝酒。
其他的我可不怕了,哎,这几年把我憋屈的,天天跟小媳妇一样伺候着你这个凶婆婆,苦不堪言啊。
老段同志,我跟你苦大仇深,今晚跟你论真格的碰杯,我要报复你!”
钟鹏不说话,和张华一样笑着看热闹,老段一边骂着李建平“白眼狼货”,一边举杯和大家碰杯。
酒还是八块钱一瓶的酒,浓香型的,没什么后味,喝着还是那么辣喉咙。
四人三杯过后,各自给自己倒着酒,李建平抱怨:“我原以为到县委工作后会轻松许多,可事实却恰恰相反,这里的忙碌程度甚至超过了县政府。
在这里,虽然没有太多的大事需要处理,但各种琐碎的工作却让我应接不暇,仿佛永远都做不完。
由于之前我并未过多地接触党建群团方面的工作,一切都要重新学习,搞得我每天都感到压力山大。
此外,最近我们正面临着各局委和各乡镇的干部调整问题,这无疑给我的工作带来了更大的挑战和压力。
相比之下,在县政府的时候,虽然偶尔会受到老段同志的“欺负”,但至少那里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程序性和系统性,不像现在这般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