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有时候过于出众反倒成了一种罪过,成为众矢之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还有一句话:我看你不顺眼,你连呼吸都是犯罪。
张华叹了一口气,发现此时竟是那么的孤单,孤单的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再转念一想,李鹏飞很快来了,或许,或许有些事可以与李鹏飞多商量一下,他李鹏飞虽然再也无缘官场了,但当个背后的高参还是可以的。
只是李鹏飞这几年有没有改变呢?还是等见了面观察观察再说吧。
省城。
副省长耿宏昌挂断了电话,面色有点不悦的在书房里踱步,嘴里说道:“一个清平县县长的位置我要是争取不到手,那我就要他梁国成的书记的位置。
章平,我输了一局,清平,我还输?那我这个副省长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省城,还是那座老式的四合院。
已经七十岁的何康华一边喝着老伴端过来的中药汤,一边说道:“这药啊,虽说良药苦口,可也太苦了,这一口喝下去,本来就不困的我更不困了。”
老伴道:“这药就是调理你睡眠不好的,你倒好,喝了药又精神了,证明这药啊,没啥用。”
何康华哈哈大笑:“中药汤又不是西药片安眠药,哪有这边放下汤药碗,那边就呼呼大睡的,要是那样这还是中药吗?这不成了断肠草、鹤顶红啦?”
老伴端着空碗边往书房门外走去,边说:“它爱是什么药是什么药?只要你喝了能睡眠好就是好药,还断肠草、鹤顶红,你咋不说砒霜呢,这些药喝了睡的可快了,一睡不起。”
何康华摇着头笑着看着老伴出门,并带上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