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没有贪过一分钱,这点我还是很了解他的。
他搞点钱回来无法就是为了给单位的干部职工发些福利嘛,这算什么?批评一下就行了,犯得上让他接受纪律审查吗?”
简永红火力全开:“哦,巩主席,按你的意思,一个人将银行抢了,将抢的钱全部分给了老百姓,他就不是犯法了?
他还是劫富济贫的侠客好汉是吗?我们章平县委县政府还得上门给他送锦旗、挂牌匾、给荣誉表彰的是吗?”
一句话将巩成发噎个半死,他气急败坏的说:“你简永红不可理喻,你胡搅蛮缠,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你…”
他的“你…”没有说完就扣上了电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虽然平时口中爱骂人,可对方毕竟是一名女干部,他再自恃身份也不能对女干部骂出脏话来,这可是官场大忌。
他挂断了电话火气却是更大,这特么,面子不但没给,还被怼了一顿,叔可忍,婶可不能忍。
他通过市里印发的通讯录找到了张华的手机号码,给张华打了过去。
他哪知道刚刚他被简永红怼一顿的时候,张华就在简永红的办公室里。
二人就没拿三个单位的干部被纪委调查的事当回事,正在商议干部调整的事呢。
简永红怼他巩成发,张华听了个清清楚楚,就连巩成发在电话里面的气急败坏,张华也听了个真真的。
张华刚跟简永红伸完大拇指,他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号码不熟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