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有时间的话我会去你们章平走一走、看一看的。
对了,那个永红书记啊,听说你们县呢也正在调整基层的班子,这是你们县里的工作,我呢,就不方便多说了。
只是你们县有个叫巩连顺的干部,是不是因为调整班子被别人打击报复了啊?
还那个什么,将人家关进纪委审查了。
这样可不好,有不同意见和观点可以说出来嘛,哪能这样搞啊?这是要断了一名干部的政治前途的。
这是不是打击报复、徇私枉法,我在省城,离的这么远也不好轻易下结论。
我的意思就当闹着玩的,或是吓唬一下他,都行的,只是采用的手段呢有点过激了一点。
将人赶紧结束审查放了吧,又不是很大的事,他的父亲呢,又是章平的老书记了,如今还是你们市的政协副主席。
咱们不是经常说这样的话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当书记的前脚刚卸任,后脚你们将人家的儿子的政治前途给搞没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是不是啊永红书记?”
简永红赶紧说道:“耿省长,其实事情不是您说的那样的…”
哪知耿副省长语气一变,说话有点严肃了:“行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也亲自给你打电话了,就这么说吧,抓紧时间放人吧。啊?”
说完话,耿副省长的电话“咔嚓”一声挂断了。
简永红手握着话筒不由摇头苦笑。
她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的张华说道:“听见了?”
张华点点头。
“你怎么看?”简永红问张华。
张华合上茶几上的材料,站起来伸伸懒腰,说道:“我就不看,咱们这位耿副省长怎么哪哪都有他啊?
他是不是每天很闲?
闲了好啊,来咱们章平帮着搞建设呗?”
简永红将话筒扣好,说道:“巩成发的能量不小嘛,搬来这么一个大神来发号施令,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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