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在桌子前面的空地上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接着快走两步,又来到简永红的桌前,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时间不长,李建平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简书记。”
“是我,张华,老李,我问你一下,你了解巩成发的多,我想知道巩成发任职经历。”
“你稍等,我想一下啊,具体到哪一年我忘了,巩成发参加工作是在一个乡政府,是常凤县下面的一个乡,名字有点古怪,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好像一直都没有提干吧,我想想,对了,后来咱们的秦书记到那个乡当书记的时候,将巩成发提为副乡长的。”
“老李,你的意思巩成发和咱们的秦书记关系很密切了?”
“没有,这点我多少能看透一点,秦书记跟巩成发有一定关系,但是绝对不能用密切和亲近来形容。
我给你举两个例子:巩在章平差不多二十年,从常凤调来后一直在基层工作,后来也是一步一步上来的,能力是有,脾气不好。
他当两任书记,秦书记从市长到书记,总共也就来过章平两次。
再一个例子,他巩成发目前的职位就可以看出他与秦书记不是很近的,都是副厅级,给一个副市长不好吗,干嘛给一个政协副主席啊?”
张华点点头:“多谢了老李。”
两人结束了通话,张华将话筒扣上,简永红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打听这些事的?”
“从巩成发的表现发现的。”
简永红不解。
张华继续说道:“下午你打通陆书记的电话,他巩成发想逃跑。可是面对秦书记,他好像不怕了。
这不正常啊,哪有怕副职而不怕正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