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秦虎不能人道。</p>
这样的状况从新婚持续到现在，漫漫长夜都在无尽哀叹中度过。</p>
今晚终于迎来了变化，因为秦文斌回来了，这让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秦虎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p>
他把枕头搬到周阿妹旁边，想和妻子说些心里话。</p>
然而，周阿妹直接翻过身，宁愿面对墙壁，也不愿意面对丈夫。</p>
秦虎默默回到原位，如同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默默舔舐伤口。</p>
他知道自己委屈了妻子，不能让她做真正的女人，因此愧疚不已。</p>
加上秦文斌的突然归来，双方父母的催生压力，村民们的流言蜚语，让这个铁打的汉子睁着眼睛直到天亮。</p>
早上，大虎母亲喂鸡的时候，又忍不住开始指桑骂槐：</p>
“就知道吃，我打死你个不会下蛋的鸡，我打死你。”</p>
“妈。”</p>
秦虎听着特别刺耳，就要出去阻止。</p>
“不要去。”</p>
周阿妹拉住了秦虎，两人相顾无言，彼此保守这个秘密。</p>
可大虎妈早就等着抱孙子，态度强硬：</p>
“曹采购员的医术不错，瞧出不少人的毛病，还不收钱，村里人都去看了，你们也不能落下。”</p>
“阿虎，你要是信不过曹采购员，等我走完亲戚回来，就带阿妹去城里医院，哪怕去协和，费用妈都包了。”</p>
“这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还不如养只鸡，还能杀了吃肉。”</p>
话说的太难听，气得秦虎就想要坦白真相，再也不愿意委屈妻子。</p>
周阿妹却再次拦住秦虎，强颜欢笑道：</p>
“村里就有免费的医生，还花钱和时间去城里干什么，等下我们就去找曹采购员。”</p>
……</p>
秦虎夫妻到达打谷场的时候，曹锐正闲得发慌，一边喝鸡汤，一边逗傻姑娘玩。</p>
村民都下地去了，趁着早上太阳不那么毒辣，尽快把活干完。</p>
剩下一些老头老太太，昨天都已经看过了。</p>
秦虎夫妻也是看准没人，才赶紧上门，要求单独会诊，连秦京茹都不能在旁边。</p>
曹锐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发秦京茹在外面守着，便带着两人进入仓房。</p>
检查过后，发现果然是秦虎的问题。</p>
曹锐现在就赤脚医生的水平，没能力治好，介绍他到协和医院，或者去找城关公社的周虹医生。</p>
秦虎闻言，心中仅存的那点希望破灭，肉眼可见的颓废痛苦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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