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都去探望秦韵和周堂去了。
皇上也急匆匆地赶了过去,他看见周堂满脸是血地躺在那儿,脸色煞白如纸,心里如火烧般灼痛。
又看见阿娘面色悲戚,眉头紧缩,昏迷中惶惶不安,眼角还有斑斑泪痕。
这时太子和燕驸马也赶了过来,皇上握住秦老夫人的手,嫌恶地对他们道:“朕没有你们这群是非不分的儿女,朕对你们失望至极。”
“尤其是欣宜,她不配再当朕的女儿。”
门外,欣宜公主吓得哭了起来,也不顾大着的肚子,从外面跪着进来道:“父皇,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真的知道错了。”
“求父皇不要不理女儿,女儿再也不为田家求情了。”
皇上冷嗤道:“你是不为田家求情,可你私心里还觉得他们不该死。”
“尤其是你的外祖母,她年纪大了?年纪大了就可以胡作非为,那八旬老汉岂不是可以当街残害人性命?”
“朕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每一次都足够你跟田家划清界限,可你做到了吗?”
“朕不要你们晓尽天下大义,但基本的良知要有,既然没有良知,就不配为人,更不配当公主,仪表天下!”
欣宜公主还在哭,伤心欲绝。
“父皇,女儿真的知道错了……”
“求父皇就饶过女儿这一次吧?”
皇上撇开目光,眼底寒气逼人。
燕驸马怕她动了胎气,搀扶住她道:“你来得晚,不知道真相。”
“当年周堂是被梅婆子推下山崖的,他侥幸不死还被虐待,今日这一出,若被她得逞了,王家人如何在京城立足?”
“她的心眼也太坏了,死不足惜。”
“你识人不清,念极血亲,可知父皇更是你的至亲,你怎能让他老人家如此失望?”
“乖,先回去吧。等秦老夫人好些,我们再登门请罪。”
欣宜公主看向皇上,见皇上满脸厌恶,神情十分不耐。
知道多说无用,只好先行退下了,却是守在门外,不敢走远。
不一会,宁王就带着牛大夫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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