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p>
也不用给凰焱扣这么大帽子, 真的假的还说不准呢, 即便是真的，他跟凰焱也没什么关系。</p>
在林资这里，凰焱只是他沧霭境头名的奖品。</p>
这个奖品是否贞洁, 对于林资来说无所谓。</p>
林资这个回答在萧止涧听起来，就是对凰焱的情深到纵容。</p>
这种事林资都可以原谅。</p>
萧止涧指尖掐进掌心, 漆黑的墨色绞涌着，看不出情绪。</p>
暗室只有缝隙一道光亮, 斜斜映着林资雪白昳丽的脸颊，纤长的乌睫浮着点点金光，漂亮又乖巧。</p>
师兄，不喜欢女子，喜欢男子是么？</p>
那你喜欢的男子是谁？</p>
师兄，你不是想要凰焱的功法，而是想要他这个人是么？</p>
师兄，你好乖，也…好不听话。</p>
林资不知道萧止涧在想什么，却知道了凰焱要做什么。</p>
“你们两人脱了衣服去床上”，凰焱淡然的声线散在内室，也传到了林资耳中。</p>
林资心头掠过怪异之感。</p>
凰焱召男妓是为了现场看活春宫？</p>
事实证明，好像真的是这样。</p>
凰焱衣服未脱，端坐在桌边饮茶，音色浅浅，“你们对客人如何做的，就互相如何做。”</p>
凰焱扔出个钱袋，里面尽是灿灿黄金，“做的好，它就是你们的。”</p>
两个衣衫单薄的男妓对着钱袋里的黄金流露出渴慕，却没人有动作，面面相觑起来。</p>
凰焱眉心微皱，“不够？”</p>
两个男妓连连摆手摇头，一个男妓艰难开口，“客人…我们不知道如何做。”</p>
凰焱神情紧了下，“什么意思？”</p>
凰焱还未听到男妓的回答，耳边就掠过道紧促的呼吸声。</p>
“谁？”凰焱视线转向暗室方向。</p>
凰焱掌心聚起火灵力，试探性提步。</p>
暗室门突兀地被打开，萧止涧屈膝滚落在地。</p>
凰焱收起灵力，眼底透出丝讶然，隐隐想到什么抬头。</p>
果然，林资一脸愠怒抱臂走出来。</p>
凰焱神色微敛，“你们也过来了？”</p>
林资警醒地听到某个字眼，重复道：“也？”</p>
凰焱见林资乌眸闪过茫然，解释道：“我以为你们也是为了破了这幻境过来的。”</p>
林资听到这里已然明白凰焱是真的，并非幻境虚构，而且凰焱或许知道如何破这个幻境。</p>
林资越过地上的萧止涧，轻抬下颌，“你有什么想法？”</p>
凰焱没什么可隐瞒，轻咳两声，“这个幻境是他的。”</p>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