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金钱和礼物，不要昂贵的大餐和奢侈品，他只要苏昼给他买的柠檬。</p>
可以切很多片，可以吃很久。</p>
不是酸的，是甜的。</p>
林资朝现在的苏昼许下承诺，同样也践行着对当初那个年少的苏昼的承诺。</p>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p>
会永远幸福的。</p>
————</p>
意外的，林资这次睁眼没看到系统。</p>
“529？”</p>
林资试探性地喊了声。</p>
声音回荡在空间，没有任何机械声回应。</p>
林资下意识摸向脑袋，突然意识到，他…竟然有记忆？</p>
他做过的三个小世界的全部记忆。</p>
“哥”</p>
“陈山君、陈玉京”</p>
“苏昼”</p>
几个陌生的字眼流入他的脑海，林资却对他们无比熟悉。</p>
这是怎么回事？</p>
林资疑惑中听到一道声音，毫无屏障地穿透他的脑海。</p>
华丽慵懒的调子，低低哑哑的，格外抓耳。</p>
“林资。”</p>
林资确信自己没听过这个声音，可是他隐隐觉得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p>
“我陪你走过了任务世界，你应当记得我是谁。”</p>
林资眸光微颤，心底有了答案。</p>
“你在哪儿？”林资眼前一望无际，却什么都看不到。</p>
祂给出原因，“我的灵魂碎片散在三千小世界中，你看不到我，是因为我在用精神体在跟你对话。”</p>
林资明白了，小心翼翼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p>
不消说，林资也清楚，灵魂碎片散在三千小世界的除了监督者不做它想。</p>
“这么客气啊。”</p>
还用上了敬称。</p>
祂话音一转，“你知道炮灰的命运为什么必死吗？”</p>
或者祂问，“你知道你为什么每个世界都在睡‘懒觉’吗？”</p>
睡懒觉显然是个玩笑。</p>
林资却认真地思考起来。</p>
第一个世界，他以为是分离焦虑的后遗症。</p>
第二个世界，他以为是陈玉京让他吃断绝生育转化成人类的药剂结果。</p>
第三个世界，他以为他从小是孤儿原因，身体没长好。</p>
现下听到祂这么说。</p>
林资犹豫地猜测道：“维持炮灰活下去的都是能量是吗？”</p>
能量少的时候他“困倦”“昏睡”，等到能量再少一点，他就会“死亡”。</p>
那是炮灰的结局。</p>
主神给他们这些炮灰的能量只能坚持到任务结束，而且他们这些“炮灰”不会得到能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