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解了一颗纽扣,门口便传来一阵阵急促地敲门声,“砰,砰,砰!”
男子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放下怀中的美女儿,跑去开门呢?
可对方却不依不饶,像是要和男子杠上一样,对“可怜”的门进行拳打脚踢。
“妈的!”男子厉声咒骂一声,从柳飞影的身上爬起来开门,走到门口,男子气冲冲地打开门,气急败坏地问:“谁呀?敢坏老子的好事?”
男子还没看清楚来人,俊美如斯的脸上横生了两个拳头印记。
男子吃力地按住自己受伤的脸,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大怒:“你他妈谁呀!”
见那人不说话,猛然抬头,男子一个没站稳又趴到地上。
“汤……汤少?”
汤家是这家俱乐部的最大股东,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认得汤隽,只是汤隽一般不会来俱乐部,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汤少,你倒是等等我呀!”俱乐部的副经理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
汤隽压根没看趴在地上的男人,薄唇微微张起,问来人:“陈经理,你觉得今日之事,应当如何处理呢?”
那人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先是连声道歉,接着又说:“今日之事,俱乐部一定会给汤少一个满意的答复,请汤少放心。”
说完露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恶狠狠地朝着男子猛踢了两脚,身体上传来一阵疼痛,甚是痛楚,“啊,啊……”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敢觊觎汤少的女朋友,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这个男的是俱乐部的头牌,因为长得帅,体力好,不透支,所以回头客爆棚,简直是俱乐部的摇钱树。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下这么重的手,可得罪了汤隽,他的饭碗不保。
男子连忙爬到汤隽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他的腿,一边痛哭,一边解释说:“汤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我要是不知道借我一万个胆儿,我都不敢呀!”
“滚!”汤隽才懒得听这个男子诉什么苦,一脚把男子踢得老远。
男子又坚强地爬起来,一路跪走在汤隽面前,“汤少,我是无辜的!是嫣然小姐昨晚跟我说,她的姐姐寂寞难耐,急需找个男的抚慰,完事儿后还会给我一大笔钱,我一听既可以赚钱,又可以玩乐,这才答应了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朋友,不然我哪儿敢呀!”
“柳嫣然——”冷冽的双眸射出令人震慑心魂的光芒。
“是是是!就是柳嫣然!”男子连声点头,试图把罪责全部推到柳嫣然的头上。
“很好!”
柳嫣然,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呀!
“那……汤少我……”男子天真的以为自己坦白了,在汤隽这里就可以得到宽大地处理。
汤隽没有理会男子,直接转头对陈经理说:“今日,你的消息来得及时,下个月的总经理选举,我会提前打好招呼。”
“多谢,汤少!多谢汤少!”陈经理连声道谢。
其实,这个结果他已经猜到了。
上个月俱乐部的总经理因为贪污落马了,本来他这个副总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总经理。可中途却杀出了两个竞选人,和他争夺那个位置。
问题还在于,这两个人都有非常牢固的后台,像他这样来自乡下,没有背景的只能拼死拼活得干事。
当了这么多年的副经理,他一直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当上总经理,给自己长长脸,可造化弄人……
可他不肯放弃,为此也花了许多钱,托关系,送礼,希望能为选举博得一丝丝的希望。
可最近他应酬的都是哪些人微言轻的股东,投票时能不能投他一票都是未知数。
他为了能攀上俱乐部最大的高枝,可谓是用心良苦,就连汤隽的前女朋友柳嫣然都查清楚了。
柳嫣然是俱乐部的常客,他本想这一次带着汤隽来捉奸在床的。
结果一跟汤隽说起今晚之事,汤隽在意的居然不是柳嫣然,而是柳嫣然的姐姐柳飞影。
柳嫣然也好,柳飞影也罢,他都能顺理成章地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汤少,他怎么处理?”越是关键时候,陈经理越是谨慎,所以对待ak的处理,他还是决定问问汤隽的意思。
汤隽冷瞥了地上的男子一眼,薄唇发出冷洌的声音:“留他一条狗命!”
闻言,男子松了一口气,连声谢过。
谁知,汤隽的话还没有说完:“把他阉了!”
敢碰他喜欢的女人,活得不耐烦是吧!
“是,汤少!”
这一招还真是狠,一劳永逸!
“汤少饶命,汤少饶命……”男子吓得都尿了裤子,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
陈经理拽着已经半瘫的男人,走出了房间。
汤隽快步跑过去内屋,躺在床上的柳飞影已经熟睡了,睡姿安详悠然。
汤隽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他慢慢地走到床边,伸手将柳飞影胸前的纽扣扣好。
想在想想,应该把哪个男的的手也给剁了!
接着,汤隽用被子轻轻地盖住她的身体。
“汤少,我是无辜的!是嫣然小姐昨晚跟我说,她的姐姐寂寞难耐,急需找个男的抚慰,完事儿后还会给我一大笔钱,我一听既可以赚钱,又可以玩乐,这才答应了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朋友,不然我哪儿敢呀!”
男子的话一直不停地在汤隽的脑海里回放——
一字一句无一没有深深地刺痛汤隽的心。
汤隽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柳飞影的脸庞,这张脸真的太美了,让他见了一次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柳飞影,因为洌不爱你,你就堕落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呵呵……”汤隽苦笑。
第二天。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到柳飞影的脸上时,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率先看到的是天花板,无比陌生的地方。
柳飞影按着有些昏沉沉的头部,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柳飞影用力地摇了两下头,忽然想起昨夜的情景——先是妹妹柳嫣然带她去酒吧喝酒,喝到一半来了几个男的,不,是男妓……接着一个男妓对她纠缠不休,然后……
然后……
柳飞影突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柳飞影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猛地翻开被子,衣服穿着完好,看来啥事儿也没有发生。
柳飞影微微松了一口气,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她可不希望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人夺走,何况那人还是个男妓,值不得还会染上什么病……
“现在才知道紧张?早干嘛去了?”
耳边响起一阵冰冷到了极点的声音。
柳飞影错愕地抬头,吃惊地问:“汤隽,你怎么在这里?”
汤隽没有道理在这里呀?
对于这一点儿,柳飞影着实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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