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宫时洌就不由分说地把温娆拉到怀里,手上的力度也紧了紧,“刚刚没吓到你吧!”
温娆抬头望望宫时洌,脸颊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还好!”
其实现在想来温娆依旧有些后怕,长这么大除了那次改志愿的事情,温娆不曾像宫时洌一样顶撞过她自己的父母,别说顶撞了,一句重话可都不敢说。
其实,现在站在宫霆的立场上想想,他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
停顿片刻,温娆实在没忍住,又问:“洌,你跟你爸爸之间到底怎么了?”
怎么见了彼此,就像是见了仇人一般?
宫时洌迟疑了一秒钟,接着放开温娆,独自坐回到沙发上,一言不语。
温娆见宫时洌不愿说,也不再追问,也默默地在宫时洌的旁边坐下。
现在回想当时的场景,温娆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十分尴尬。
“温娆!”宫时洌伸出手,把手轻轻地放在温娆的肩膀上。
温娆自然而然的靠在宫时洌的怀里,伸出双手环住宫时洌的腰,轻言细语地问:“怎么了?”
宫时洌犹豫着开口,“温娆,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特别叛逆,特别大逆不道?!”
“你怎么这么问?”温娆有些费解。
“你会这么对你爸吗?”宫时洌反问。
温娆顿了顿,然后用力地摇头,她可不敢,想都不敢想。
宫时洌的眸子黯淡下来,语气淡淡的:“那你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错!”
“洌……”温娆突然用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宫时洌的左手,语气坚定:“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
宫时洌的所有行为,温娆都不会排斥,无论他做什么,即使是错误的,温娆也不会指责他半句。
“温娆,还是你懂我!”
本以为回了房间,温娆一定会像苏雯那样劝说自己,可温娆却站在了他的角度,为他考虑,宫时洌的确有些始料不及。
“洌,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宫叔叔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你们是父子,你那样反驳他,他心里一定十分难受!”温娆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宫时洌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就怕温娆会对他说这些话,“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大人,这些话在他那儿经不起半分波澜,你不必在意!”
年幼时,宫时洌也总把自己出尘脱俗,卓尔不群的父亲大人当做自己顶礼膜拜,努力奋进去超越的对象。
可年岁逐增,宫时洌儿时对父亲的那种仰望、崇敬,慢慢地消失了,最后不复存在。
父亲宫霆,阴冷自私,唯利是图,贪恋权势,现如今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一定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他现在只有一点让宫时洌还愿意叫他一声爸爸,那就是——他没有为了权势,背叛他的妻子。
不然,宫时洌恐怕早就这个家呆不下去了。
宫时洌表现的极其自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温娆却眉头紧锁。
“洌,你和宫叔叔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父子之前闹得愉快,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个为了权势,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可以做到不管不顾,他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又能有几分真情?”
宫时洌指的是秦漓漓的亲生母亲,他的姑姑,宫霆的亲生妹妹——宫雭。
这些也是宫时洌后来知道的,宫雭年轻的时候长得甜美可人,身边也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高中时候,她也曾和初恋男友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那时候宫霆的事业正处于发展中期,宫家的势力薄弱,为了找到稳固的靠山,他逼迫自己的妹妹宫雭嫁给秦漓漓的爸爸——秦穆。
秦穆是宫霆的大学同学,家财万贯,有权有势,家族在政界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
可那时候宫雭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愿意嫁给秦穆。
得不到秦穆的支持,宫霆的事业陷入了低谷,最后为了逼迫妹妹就犯,他居然给自己的亲生妹妹下药,最后把妹妹送到了秦穆的床上。
后来宫雭怀孕了,初恋男友也带着对她的爱,离开了那座让他伤心绝望的城市,宫雭在绝望和痛苦中嫁给了秦穆。
可秦穆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商人,他不懂爱情,总以为有钱便拥有了一切,所以他并没有给过宫雭多少爱。
尤其在后来,秦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秦穆经常一连好几个月不回家,一回到家对宫雭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还打骂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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