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公司的事情之后,宫时洌带着温娆回了宁阳市。
他还是第一次来乡下,因为是春天,田地里整齐的油菜花竞相绽放,姿态万千,异彩纷呈。
春风拂过,油菜花随风摇曳着它婀娜的身姿,像是大海里的波涛在微微地涌动一般,黄色的花瓣在空中悠悠地飞舞着,似乎在用尽全部的力气书写它的生命。
空气中似乎也夹杂着油菜花的清香,久在商界步步为营的宫时洌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豁然开朗,心中顿觉开阔了许多。
温爷爷像是提前知道他们今天就要回来一样,早已做好午饭,在门口等候。
春天午后的山村阳光明媚,轻风微起,温娆起兴说:“洌,我们去放风筝吧!”以前温娆最喜欢放风筝了。
宫时洌含笑着回答:“好!”
两人一起去了一片没有栽种庄家的山坡上,那里地势开阔,绿意盎然。
宫时洌不会放风筝,每一部如何做,还要靠温娆指点,一会儿风筝越飞越高,像是想要飞到云层一样,又像是急于挣脱线的束缚。
温娆一心想着风筝,完全没主意脚下,一不小心扭到了脚,有点儿疼,“啊”得叫了一声。
此刻,线突然断了,不知风筝飞去了哪儿。
宫时洌连忙问:“娆娆,怎么了?”
“我好像把脚给崴了?”脚踝处传来一阵痛楚。
“我看看!”宫时洌将温娆扶坐在绿油油、软绵绵的青草地上,接着伸手将温娆受伤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鞋袜,的确有些红肿,看来刚刚崴得不轻。“我帮你揉了揉,你忍着点儿!”
“洌,你轻点儿!”温娆咬着嘴唇,一只手搭在宫时洌的肩膀上。
宫时洌宠溺地刮了刮温娆的鼻子,“好,我知道!”手轻轻地在她的脚踝处小心按摩,不轻不重。过了一会儿,他问:“觉得好点儿吗?”
“应该好些了!”可依旧心有余悸。
宫时洌的动作很轻,她几乎没有感受到痛楚。
温郇走不开,非要温妤也来了乡下。
温妤在无奈之下来了,得知温娆和他未婚夫在这里放风筝,她索性过来找温娆,因为她对她那爷爷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温妤远远地看见了坐在草地上的温娆,他的旁边还有个身形看着不错的男子,“四堂妹他们原来在哪儿!”终于可以看到堂妹夫的庐山真面目了。
看样子,长得应该还不错。
温妤刚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因为那个男人刚好转过身,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的脸——宫时洌。
双脚好像被灌了铅,突然变得举步维艰,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明明隔得这样近,一抬头便可以看到,可偏偏宫时洌和温娆的眼里满满只有彼此,似乎除了彼此谁都看不见。
“一会儿我背你回去!”宫时洌似乎看出了温娆的迟疑,眼底笑意不减。
温娆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地说:“让爷爷看到了,不太好吧?”
宫时洌嘴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这不正说明我们感情好吗?”
“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秀恩爱?”温娆小心地问。
“算是,不过还差一点儿!”
温娆疑惑地问:“什么?”
“呵呵,你说呢?!”
说着,宫时洌伸出一手搂住温娆的腰肢,一只手覆在的小腹上,缓缓地将温娆放在草地上,整个身子轻轻地压在温娆身上。
温娆的脸上没有多少惊异,相反抬起头对宫时洌露出羞涩而又深情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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