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始终无法明白,像老板那般尊贵雍容、优雅媚惑的男人,怎么就心甘情愿地退出这场爱情的战役,心甘情愿地在背后默默地做一个守护者。
现在他才恍然明白:这两人的眼里,心里,满满只有彼此,其他人若要强行闯入他们之间,也只能成为一个悲哀,一场笑话。
“宫少,那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置了。”这时候还不走,便是不识趣。
他也知道,宫时洌有这个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情。
宫时洌搂着温娆的腰肢,视线一刻也不愿意移开,嘴里说:“我知道,刚刚抱歉!”
“温小姐,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水岸星城找我,在下一定会不遗余力。”男子对温娆说。
“她有我,不需要!”宫时洌拉过温娆道。
“希望如此!”
中年男子留下这句话后,带着手下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洌,柳嫣然怎么办?”
“让她自生自灭!”按照宫时洌的性子,将她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不过这样,会脏了他的手。
“我们把她送医院吧!”见柳嫣然整个人显得那样惨烈,身体还不断有渗透出血迹,同为女人,温娆有些于心不忍。
再者说,她已经受到报应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个女人,死一百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以前,宫时洌讨厌柳飞影的死缠烂打,最后才发现柳嫣然比柳飞影还要下作。之前就背着温娆用不要脸的手段勾引过他,他懒得计较,现在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来打温娆的主意。
“洌,我不是没事吗?柳嫣然已经够惨了,算了吧!”现在想来,可能也是自己当初把她逼得太紧了吧!
宫时洌俯下身亲吻温娆的耳畔,“好,我听你的。”他的娆娆,就是心地善良。
最后,宫时洌派了救护车,通知了柳家人,而自己直接带着温娆回家了。至于柳嫣然是死是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一回到家,温娆的脚步踏进房间,还未站稳时,宫时洌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身体按死死的抵在墙壁上,略微干涩的嘴唇如疾风暴雨一般用力地亲吻着温娆。
由上而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温娆身上的衣襟轻而易举地被宫时洌脱落在地上,正当宫时洌想要更进一步时,温娆突然喊道:“洌,不可以……我还在生理期。”
“可我想要你,我不等了了。”说完,宫时洌低头吸允温娆去婴儿一般嫩滑香软的肌肤。
在奔赴采石场的路上,宫时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无论温娆有没有被人玷污,他一定要对她更好,更加珍惜她,拼尽全力保护他,爱她。
现在她完好无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怎么还能忍得住不碰她?
温娆也有些动情,“嗯……”
“娆娆,给我好吗?”宫时洌忍着身体的,问道。
“嗯。”其实温娆生理期的时候,第一天、第二天的出血量比较大,到了第三天要少很多。虽说生理不太好,可偶尔一次应该没有关系。“只要你不嫌弃我一会儿可能会……我愿意给你。”温娆有些无地自容。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
话毕,宫时洌一把将温娆抱起来,快速地走进卧室。
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宫时洌更加珍惜温娆,温娆也更加依恋宫时洌,两人极致缠绵、异常和谐,一直到东方吐白,才筋疲力竭地睡过去。
待到第二天中午,宫时洌接到了汤隽的电话,他说:“柳嫣然神智失常,已经疯了。”
与此同时,汤隽受了柳飞影之托,劝他饶了柳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