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翊可是吃不得亏的主。
“席翊学长,抱歉呀!”温娆不好意思地说。
“敢情你们是来我这儿蹭吃蹭喝,蹭睡觉来了!”席翊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宫时洌,你说说,这几年你来我家蹭住蹭了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两胳膊拎着两爪子,你怎么好意思?!”
宫时洌却淡然地回复:“我只记得,好几次你把我的信用卡刷爆了!”
席翊:“……”
有……有这事儿吗?
“需要我跟你算算吗?”宫时洌问。
席翊忙说:“不…不用了,咱们兄弟还要分你我吗?”
要是真的算起来,估计他这个月的餐费又没着落了。
宫时洌拉着温娆坐下,说:“那去给我们泡杯茶!”
这半天,宫时洌口干舌燥的。
“好的,请稍后,兄弟!”
这家里的东西放哪儿了,他也不清楚,估计得找半天了。
“席翊学长,还是我来吧!”温娆起身,笑着说。
“学妹,不用不用,你可是客人。”席翊假意推辞。
“没关系的,我们来你家多有打扰,帮你忙也是应该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以最快的速度坐回到了沙发上。
宫时洌一脸鄙视。
席翊却将双腿叠加,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半个小时过后。
席翊手里端着一杯铁观音,嗅了嗅香茶的清香,又望了望自己现在整洁的“狗窝”,身心愉悦,“洌,你可是赚到了呀!温娆学妹不仅茶泡得好,家务做得好,还是做饭,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了!”席翊一脸羡慕。
宫时洌拉长着脸,将目光从厨房收回,因为温娆刚刚拒绝了他的帮忙,自家媳妇儿来别家干活,他能舒服吗?
“席翊,你还真心安理得了。”
“哎呀!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不就是忙我做顿饭,打扫打扫房间,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手足可断,衣服不可不穿!”
“洌,你这样可不行,以后会被学妹牵着鼻子走的。”席翊语重心长。
“我乐意!”
“给你!”宫时洌按从袋子里掏出一盒东西。
席翊的表情略带惊讶:“什么呀?”
“自己看!”
席翊一看:“哇,兄弟还是你懂我,刚好家里套套没了!我之前还在想,是网上买好,还是超市买好,这样不用愁了!”
宫时洌:“……”
“兄弟,跟温娆学妹在一起久了,你终于变得懂事了。”显然,这是席翊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
“你还是注意点,别那天染上什么病!”
席翊满不在乎:“哥都用套的,怕什么?倒是你…”
“我什么?”
席翊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地笑:“你今天买套套,温娆学妹没误会什么?”
宫时洌冷不丁地反问:“你以为,别人都是你这色痞吗?”
席翊道:“兄弟,天地良心呀!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妇男!”
“良家妇男会大白天跟女人滚床单?”
“哎呀,生理需要嘛!”席翊无奈地摊摊手:“不找女人解决,还自己撸不成?多伤身呀!”
“你就不能找个正常女人!”
刚刚那个女人,骚里骚气的,宫时洌想想都会忍不住作呕。
“你不懂,她床技好!”席翊玩味地一笑。
宫时洌道:“你早晚玩火!”
席翊满不在乎:“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没遇到过心动的?”他都遇到了。
“可遇而不可求!”
“不可求?”
“算了,我跟她不可能!”秦漓漓那丫头,怎么会喜欢他?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她有男朋友,而且她们……很相爱!”至少在席翊看来,他们十分相爱。
“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要是宫时洌知道,他席翊觊觎的是他的表妹秦漓漓,估计马上得掀桌子。
“你的自甘堕落,她也看不见!”
“我没有自甘堕落,从认识她之前,我不就这样了?”席翊笑了笑又说:“再说了,找个自己喜欢的做女朋友,为她当牛做马,还不如找个喜欢自己,让她为你神魂颠倒。”
宫时洌:“……”
“我说的,可是至理名言!就比如温娆学妹吧!因为你太在意她,凡事遵从她的意思,所以你到现在不是还碰不了她的身体,说到底还不是太纵容着她。平日里,你有了生理需要,估计也只能冲冲冷水澡,自己撸,她那么羞涩,你都不好意思要她帮你!我就不一样了,不用我开口,勾勾手指头,那些女人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说完,席翊自豪极了。
宫时洌的脸黑的水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咬着牙说:“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
席翊知道的,太多了。
“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省得一会儿小命不保。”
不用说,席翊也知道,他猜对了。
可怜的洌,你的苦日子何时才熬得出头呀。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出了饭菜的香味,宫时洌进入厨房帮着温娆将饭菜端到客厅。
许久不见米饭的席翊,着实又将温娆的手艺吹嘘了一翻,当然温娆的手艺本来就不错。
吃过晚饭三人又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儿,其实基本上是席翊在哪儿叽里咕噜地说个没完没了的。温娆笑着点头,宫时洌根本不搭理他。
入夜之后,席翊为两人安排住处,本来家里房间挺多的,可席翊非要说,家中只有一间客房可用,硬生生地推着温娆的宫时洌去了他隔壁的房间休息。
明天便要分开,两人本来就要睡在一块儿的,所以他们也没说什么。
因为明天要早起,温娆和宫时洌想早点儿休息,可坏心肠的席翊怎么会给他们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