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尘的确追过我,可我温娆爱的人是宫时洌,只是你。”这一点,温娆从未怀疑过。
虽然刚刚温娆也说过“爱”这个字,可这一次真正意义上震撼到了宫时洌,因为这一刻的温娆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定,执拗。
“温娆,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有多重要,我不允许你受到一点儿伤害!”
“我知道!只是就对司逸尘说得清清楚楚了,可他自己就是不肯放手!”温娆越想越急,都是她之前太优柔寡断了,让司逸尘觉得还有机会。
“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就算有一天,温娆真的要离他而去,宫时洌也绝对不会允许温娆的新对象是司逸尘。
唐诗萱的死,给宫时洌不小的震撼,是他心里抹不去的痛楚。
是的,他和唐诗萱是青梅竹马的童年玩伴,唐诗萱是一个十分随性率真的女孩子。她比宫时洌先出生几天,从小十分照顾宫时洌。儿时在女生之中,除了表妹秦漓漓之外,宫时洌就跟唐诗萱走的近。不过,他们都只是把对方当做无话不谈的好友,绝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当年司逸尘和唐诗萱交往宫时洌也是知道的。说实话,宫时洌心里并不赞同唐诗萱和司逸尘交往,首先是司逸尘比唐诗萱小,再者就是司逸尘在北禄是出了名的小混混,风流成性,而唐诗萱却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好女孩。可能是那时候自己恰巧遇到了温娆,初次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看到唐诗萱因为恋爱那样开心,宫时洌便没有多说什么。可最后,宫时洌才发现自己错了,若是当初自己多劝劝唐诗萱,她也不至于沦落到那种地步!
未婚先孕,最后死在手术台上。
可笑的是,最后唐诗萱还乞求自己不要去找司逸尘的麻烦。
宫时洌可以这么说,他早就把唐诗萱当做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人。若不是遵循着唐诗萱的遗愿,他就是不把司逸尘打死,也一定要把他打残废不可。最后,他也只是微微收拾了司逸尘一次,那次那家伙也没有还手。
“我都知道,以后我一定离他远远的!我保证!”
“我要你发誓!”宫时洌突起道。
“发誓……好吧!那我要怎么说呢?”温娆问。
“你就说,你发誓说:会永远忠于宫时洌!”
“这是必须的好不好?”接着,温娆毫不犹豫地当着宫时洌的面发誓了。
宫时洌的怒气忠于消了一点儿了。
老实说,他知道温娆跟之间一定没有发生过什么不轨行为,可是他就是不舒服,再有就是那个人是司逸尘,他厌恶。
良久才将自己的手伸到温娆的脖子上,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清晰地映着他的齿形。宫时洌心疼地问:“还疼吗?”应该很疼吧!都已经流血了,他刚刚大概也昏了头了。
温娆先是点头,接着又用力地摇头:“不疼……”
“疼也是活该!”宫时洌又猛泼了一盆冷水给温娆。“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跟司逸尘纠缠不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宫时洌还不忘警告温娆。
“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永远都看不见他。”虽然司逸尘有时对她还可以,不过这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温娆还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我这里好像有药膏。”宫时洌看着被自己咬出血的脖子,心里有些愧疚,起身去找药膏,然后轻轻地涂抹。
“嘶……”本来脖子已经不疼了,可药膏一往下涂,温娆便觉得很疼。
宫时洌见此马上一边图药膏,一边轻轻地吹着她的伤口以减缓痛楚。
“哈哈……好痒……”温娆一边笑,一边移动着自己的脖子,药膏凉凉的,风也是凉凉的……
“温娆,我想亲你……”宫时洌放下药膏,一把把温娆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又轻轻地吻着吻上温娆,唇诱哄着她张开嘴唇。
唇上痒痒的,麻麻的感觉让温娆情不自禁的张开嘴。
她一张开嘴,宫时洌的舌头就伸了她的嘴里,勾缠着她的小舌头,吮吸着她的口腔中的甜美。
“嗯……”温娆不争气地发出了低吟声,双手不自觉的缠上了宫时洌的脖子,生涩的回吻着宫时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