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抬轿的年轻人,名叫阿拓,是施元夕手底下的人。今日随同所有的下人一起,侯在了盛江楼外。宴席开始后没多久,阿拓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消息是他父亲传来的,今日给施元夕驾马车的人,正是阿拓的父亲清叔。</p>
施元夕入席后,让乐书去拿了三次东西,都是些孤本和她所写的策论之流,拿来和国子监的学子正常交流。但实际上,却是让乐书把消息传给了清叔。让清叔带给了阿拓。</p>
此刻,阿拓一边抬着轿子,一边回忆着施元夕传递来的消息,轻声道:“主子想问您,可知道永昌伯都贪墨了些什么?”</p>
郑奇明微蹙眉:“大理寺只对外说是贪墨,具体罪状还暂未公开,呈交给陛下的折子上应当有写明。”只是他如今在翰林院中,已被架空了大半,想要接触到了这等机密奏折,只怕不是件易事。</p>
阿拓压低了嗓音,继续道:……主子让小的告知您,永昌伯一案,只怕还有后续。您若是有机会的话,可否查探一下永昌伯此前与京中各处的关系。”</p>
郑奇明闻言,沉吟片刻。</p>
魏家没有彻底当权时,他手中还是有些权力的,身在翰林院中,经手的都是朝中奏折或者是皇帝的亲笔,自然知晓的事情更多些。</p>
但他对这个永昌伯确实没太多的印象,想了许久后,方才开口道:“永昌伯与朝中各勋贵走得近一些,和目前朝中主要的几方势力,倒是没什么牵扯。”</p>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微妙地停顿了片刻,随后沉声道:…前几年里,他有段时间天天往皇上的跟前递折子,反复提及了户部侍郎空缺的事。”</p>
郑奇明提及此事,手中都渗出了汗来:“当时提及此事的人诸多,随后先帝便钦点了一人为侍郎,此人……便是魏青行。”</p>
魏青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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