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情绪难以自控,覆水难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猛一下收回手, 沉默着?表情吞下所?有继续前进。</p>
但松子说的也真?心, 这样的痛并不刻骨铭心,只是沙砾, 他踩得多了,便也不再多痛了。</p>
所?以他抬起?眼:“也只有一会儿,因为我只能通过触碰才能听见大家的心声,所?以如?果听见不好的我是能切断的。”</p>
原也这才明?白,他说:“我还以为以后得需要我来帮你捂住耳朵。”</p>
“但捂住耳朵没用。”宋其?松说,“这是心声, 不是说话。”</p>
原也想?了想?:“那我应该说疯狂在心里说话只让你听见我的听不见别人的。”</p>
宋其?松这次毫不留情戳穿他:“但其?实你每次都不怎么在心里想?事。”</p>
原也噎住,他乖乖坐好, 又游离似地逃避视线:“也没有…”</p>
他不同意,连心声都懒得想?这件事他可不能接受, 接受了这不就侧面证明?他真?的大脑空空?</p>
再退一万步来说,人总是会有放空的时间,他只是恰好、碰巧、彼逢其?时地以万分?之一的概念和宋其?松的频率错开。</p>
就是这样,是因为概率所?以导致松子很少听见他心声,绝对不是因为太懒。</p>
怎么会没有?</p>
宋其?松觉得自己?对于这件事最有发言权:“第一次握你手的时候就一片空白,后来好几次也是,对了第一次听见你心声的时候是——”</p>
松子突然打住。</p>
原也歪头:“我想?的是什么?”</p>
宋其?松不知道该不该说,但看原也眼神实在探究,他有些动?摇:“你真?的想?知道?”</p>
每当一方说出这样话的时候往往隐喻着?一种暧昧不清的禁忌,原也想?不到自己?会想?什么,他难道在骂人?但他一般连恨人都懒惰,更准确来说,是觉得对方出现在自己?大脑里都显得晦气。</p>
又或许是在想?松子的事情。</p>
刚开始觉得他很装?这也不可能,第一次见面时原也熬了个大夜,困得要命,宋其?松在他这里的初印象就是一个长得很高帮他挡了点太阳的弟弟。</p>
后来熟悉了更不可能有什么负面的想?法,毕竟松子于那时的他而言是厨子是弟弟,是让他不至于饥一顿饱一顿的大善人。</p>
原也实在想?不到,他更不明?白自己?当时想?的什么能让松子如?此为难。</p>
“真?的。”原也说,“我当时想?了什么?”</p>
宋其?松稳稳盯住他几秒,像是以此来鉴定他的决心,见他还是那派无?暇纯稚的样子后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p>
“算了。”</p>
原也不同意算了,他跨坐在宋其?松身上以此压制:“说,你让我真?的很好奇。”</p>
宋其?松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冷不丁来一句:“好奇心害死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