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一样。”呓语似的，宋其松说。 原也没有再回答，呼吸之间他便已经睡熟，宋其松手下动作于是更轻，贴好纱布又调低音量，里奥过来时也小小声说。</p>
“哥哥在睡觉，你别过来。”</p>
里奥立马耷拉眼，可怜兮兮拱了宋其松几次。</p>
“别打扰他。”宋其松说。</p>
但下一秒他自己却又伏身上去，声音轻轻地叫，如同海妖似得：“哥哥？”</p>
原也没睁眼，只是迷迷瞪瞪嗯一声。</p>
松子立马得寸进尺：“今天就睡这里好吗？”</p>
原也思绪飘浮着，听到这种从小被告诫是诱拐案例的问题后难得勉力睁眼，但在瞧见松子那张漂亮得近乎纯净的脸后防御立马消退。</p>
原也哼哼：“…好。”</p>
宋其松完全忍不住发笑，这声好更像是按下了开关，松子言语行为变得越发大胆。</p>
刚开始还在一本正经叫着哥哥，但到后面就开始叫原也——其实这时候实在小心翼翼，声音低到如同心声，更提心吊胆，但好在原也没有反应，于是松子又再进一步，学着向时齐、学着原也身边所有暂时比他高阶的朋友叫：</p>
“小也。”</p>
小也没有回应。</p>
小也早已睡掉了线。</p>
但就算这样松子也只敢叫一次，叫完便闭嘴，都说名字是最短的咒，但要松子说，这样的咒绝对是双向的，要不然他怎么会率先乱了心跳红了耳尖呢。</p>
好厉害的咒。</p>
在抱着原也进入卧室时的松子如是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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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将原也彻底安顿好后宋其松才看见手机里妈妈发的消息。</p>
其实从开学的时候向蕙就说来见他，但是他刚开学实在忙，再加上他总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妈妈，这件事也便一拖再拖。</p>
向蕙并不是个性格强硬的人，相反，她更加柔和、温顺，也更怯懦和善于逃避。</p>
要不是于麒麟一催再催，视频电话背着妈妈给宋其松打了好多个，宋其松想估计他们这个学期都见不了一面。</p>
见面了对话也是照旧的刻板生硬。</p>
向蕙会牵着弟弟的手叫他，分明是妈妈是大人，但宋其松总会幻视她矮化作一个小孩，反而麒麟一下拔高变作大人，挤着眼睛扑过来叫他哥哥。</p>
宋其松不讨厌弟</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