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 原也默默朝宋其松身后躲了躲。</p>
这几天他开题结束，睡得那是一个天昏地暗，今天好不容易被叫醒，人是来了，但明显魂不在。</p>
脸色怏怏着，帽子一戴就开始假装自己是一条影子。</p>
原也悄悄问：“他怎么来了？”</p>
宋其松也小声回：“应该是我哥叫的。”</p>
话音未落间他们面前又来片阴影，原也刚一抬头，就看见一手机屏幕怼在自己面前。</p>
“早上好。”程霭之一板一眼。</p>
宋其松下意识挡住原也，语气一见到他就变得不善：“早上不好。”</p>
话间就去看程霭之伸来的手机屏幕，屏幕上照旧是聊天界面，顶着妈妈id的头像正颇有毅力发着消息：</p>
妈妈：儿子帮我问问能不能给小也拍几张照片？</p>
妈妈：不多的十张就行。</p>
前不久程霭之刚回：为什么十张。</p>
他妈妈答：十全十美呀，笨小子，你妈我要做小卡，小卡知不知道。</p>
宋其松沉默。</p>
原也脱离当时的圈子实在太久，对着小卡想半天也没有懂，稍稍探出点头问：“你妈妈是想要打扑克吗？”</p>
这话问的一本正经，向时齐跟着忍俊不禁。</p>
“笨。”向时齐说他，“就小卡呀，就那种类似于扑克牌的照片啦。”</p>
原也默默还嘴：“这不就是扑克牌吗？”</p>
另一边实战派程霭之早已搜好照片，点击放大给原也看：“就这种。”</p>
原也盯着屏幕上各类比心嘟嘴的大头贴沉默良久，半天才问：“你真的要吗？”</p>
要什么要。</p>
宋其松不动声色又挤在原也面前。方才那几张卖萌照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说不心动是假的，但真要原也对着那冷淡机器人摆出这样的表情实在太诡异。</p>
当然，松子很轻悄悄地想，如果只是自己看见那肯定很好玩。</p>
“我不要。”程霭之很诚恳，“但是我妈妈想要。”</p>
原也还是犹豫，那样的表情太奇怪，连他小时候都没有做过类似的表情，再者今天他还是觉得自己状态不够好，不帅气，也不体面。</p>
“今天可以先试试。”程霭之退而求其次，“给她先看看。”</p>
原也想了想，很诚恳告诉他：“但是我不想做那种动作。”</p>
宋其松听完心立马放下，帮着他拒绝道：“不用拍。”</p>
但下一秒他又听见原也说。</p>
“但是今天可以先拍一张。”</p>
声音乖乖的，确实是原也一贯的作风，看着无厘头又不好接近，但在面对请求时总会先为对方让步——尽管这样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