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映扯了扯领带:“别发骚。”
得,装嗲须得娇嫩点,她姜暮晚如今几岁了?可不是讨人嫌了吗?
姜暮晚闭了嘴。
她的咖啡还没喝完,伸腿勾了自己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回了阳台。
河岸两边的路灯已经亮起,有行人三三两两地在河堤上散步。
姜暮晚有些艳羡地看着那些人,他们看起来无忧无虑的,一定没经历过情人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又嫌弃自己装嫩的尴尬事。
她趴在栏杆上出了神。
鹤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姜暮晚,谁允许你消极怠工的?”
这是来谴责姜暮晚拿了钱,不好好伺候他了。
姜暮晚却觉得冤枉,鹤映刚从那位娇滴滴的小姐身上下来,就算她姜暮晚有心要伺候这位主儿,他鹤映还有这个心力么?
“你不刚从那位那边过来?”姜暮晚歪着头,“人家一个小姑娘在异国他乡的,你怎么也不知道疼人,办完事就走了呢?”
鹤映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坐在她的对面:“你倒挺大度。”
姜暮晚歪着头,嗲嗲地气他:“人家是为哥哥着想嘛,鹤映哥哥是觉得委屈我了吗?正好我出来什么都没带,哥哥给我钱,我自己逛街去添置呀。”
鹤映送别的女人不是房子就是名表的,她问她要点钱买几身衣服和生活用品总不过分吧?
鹤映解开了最上面两颗衬衫扣子:“姜暮晚,你消停点。”
“我怎么了嘛。”姜暮晚学那女孩嘟嘴。
她其实知道鹤映恶心自己这样,但没办法,她现在挺想让他膈应的。
她没骨头似的斜靠在椅子上,一头卷发慵懒而蓬松,外面的灯昏昏沉沉打在她的脸上,倒有一种朦胧的效果。
风情万种不过如此。
下一秒,姜暮晚就惊呼了起来:“你干嘛啊?”
鹤映将她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我能干嘛,我的好表姐,你不是口口声声跟人说你是我表姐?那还一口一个叫我哥哥?表弟我就好好教教你该怎么称呼人。”
说着,他俯身压了下来,封住了姜暮晚的唇。
姜暮晚欲哭无泪,他没想到鹤映这么小气,她车上随口乱说的话被他记到现在。
但她昨晚被他折腾得已经够久,今天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回,只得将他推开了一点点:“对不起,我错了,鹤映,纵欲伤身,你不是刚刚才这样不太好的。”
鹤映冷冷一笑:“小傻逼,半小时能干什么事?我被她拖住问了几个问题罢了,倒是你淫者见淫,什么都能往那上头想。”
姜暮晚:“”
淫者见淫的人是谁啊?
她喝个咖啡鹤映这禽兽都想把她往床上带好吗?
见她还想挣扎,鹤映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不做不给你买内裤。”
姜暮晚:“”
谢邀,她为内裤献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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