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晚还在迷糊之中,闻言不解地看着鹤映。
鹤映嘴角的笑容愈发邪肆:“在你房间更带感。”
姜暮晚在这个房间成长,这里承载了她自出生到初中的所有记忆,在这个地方,鹤映有一种侵犯姜暮晚最后一道防线的感觉。
只有在这里,在姜暮晚长大的地方狠狠占有她,才让她在他身下彻底无所遁形。
他要在她的回忆里,也留下足够的痕迹。
事毕,姜暮晚已经累瘫了,缩在被子里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
鹤映倒是神采奕奕,大摇大摆地去姜暮晚的浴室里洗了个澡,光着膀子出来了。
他躺在姜暮晚身边,冲她扬了扬下巴:“把床单换了。”
姜暮晚气若游丝:“没力气了。”
鹤映皱了皱眉,医生都是有点洁癖的。
他不愿意在一张充满情事的床单上入睡:“那打电话让你妈来换。”
他这话当然不是真的,不过是为了威胁姜暮晚。
姜暮晚没有办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把床单换了,又被鹤映催着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鹤映已经在她床上睡着了,还盖着床上唯一一床毯子。
他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张床,姜暮晚没办法,只得委屈自己睡在床上的一个小角落里。
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同床共枕,但姜暮晚连一个很小的分一半毯子的要求都不敢提。
她不敢吵醒鹤映,一个情人能有什么资格把金主从睡梦中吵醒呢?
盛夏开着空调的卧室多少有点冷,姜暮晚只能缩成一团睡觉。
但她睡着以后却没觉得冷,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被一团柔软的棉絮包围了,四周的温度刚刚好,舒服得让人叹息。
她是被吻醒的。
睁眼才发现始作俑者是鹤映。
姜暮晚退开少许:“你干什么啊?”
鹤映挑了挑眉:“我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他咬了咬姜暮晚的耳垂:“你难道不想要?”
姜暮晚破罐子破摔,反客为主,索性迎上去吻住了鹤映。
随便吧,她想,大家一起完蛋好了。
这一次做得比昨晚还尽兴,姜暮晚累过了头,又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时,听见了门外的动静,好像是她妈妈回来了。
“绵绵,醒了吗?”
是邹芸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