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姜暮晚没跑了,我跟姜暮晚一个小区的,之前还看见过鹤映送她回家呢。”
‘“天,那鹤映这可真是蓄谋已久啊,我记得当时不是辅导六级吗,鹤映一下子就选中了姜暮晚。”
“不愧是学霸,恋爱结婚,一直这么有效率。”
后面的话越说越离谱,姜暮晚看得嘴角直抽抽,她怕事态再发展下去传到鹤映或是沈易安那里,够自己喝一壶的了,想了想,还是出来澄清:
“那位同学大概是认错人了,我跟鹤映都没什么联系,听朋友说他女朋友跟他在一起很多年了,扯上我实在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既然当事人都出来明确表态了,大家还有什么不能信的,纷纷跟姜暮晚道了个歉,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姜暮晚暗自松了口气,怎么说她现在都有事求着鹤映,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得罪他。
好在鹤映这次倒是很守信用,没过多久就让人把许肆违法犯罪的证据送到了姜暮晚跟前。
姜暮晚一页一页地翻着那些资料,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相比许肆做的其他事情,他之前陷害姜家破产都只能算作小儿科,而许家连这些事都能压下,在宋城可真能说是一手遮天了。
好在许肆陷害姜家的证据都摆的清清楚楚,姜暮晚即刻着手联系律师准备告他。
然而就在她打完律师电话的第二天,就被许肆在新租的房子门口堵了个正着。
许肆瘦了很多,愈发显得阴沉可怖:“姜暮晚,好久不见啊。”
姜暮晚拽紧了包带:“你有什么事?”
“我有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姜暮晚,你长本事了,你他妈敢告我!”许肆一下子走到姜暮晚面前,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
姜暮晚看了看四周还算灯火通明,行人也不少,便给自己壮了壮胆平静道:“你违法了,我是受害人,这没什么不能告的。”
许肆看着她,突然就笑了:“姜暮晚,要不怎么说你笨。你想弄死我还不容易?你回到我身边来,我这个人都随你处置。”
姜暮晚跟看傻子似的看着许肆:“动用私刑是犯法的,许肆,我只是捍卫我的正当权益。”
许肆突然哈哈大笑:“真该让我妈看看你这个小白痴样儿,她就会知道我喜欢你是再正常不过一件事了。姜暮晚,你这笨蛋,你跟我讲什么法,我告诉你,在宋城我许肆就是法!”
他说着,也不管周围都是监控,一把抄起姜暮晚抱进车子就粗声粗气地对驾驶舱喊:“开车!”
司机大气也不敢喘,车载着许肆和姜暮晚快得飞起。
姜暮晚一直挣扎着想要下车,被许肆牢牢圈在怀里:“再闹就在车上办了你。”
姜暮晚立刻不敢动了。
许肆带着她下了车,穿过一片很大的别墅群,径直来到了他家里,许母的面前。
许母上下打量了一番姜暮晚:“这就是你说那个非她不娶的?你就看上人家这张脸蛋了?”
许肆挑眉邪笑:“你儿媳可不止是有脸蛋,怎么着,人我也给你带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办酒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