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话要算话。”姜暮晚快速地说。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鹤映伸手把姜暮晚捞进自己怀里,姜暮晚没提防他这么大的动作,惊惶地叫了一声。
听得鹤映眸色更加幽深。
“你说话要是跟你叫床一样动听就好了。”鹤映调笑一声,抽走姜暮晚衣服上的腰带,绑住她的双手举到她头顶:“待宰小羊羔,听话点。”
姜暮晚没想到他又玩得那么大,鹤映离她那么近,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他又把她这样牢牢禁锢在怀里,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着又凶又宠的话,这很难不让她产生感觉。
但她还是维持了一丝理智:“你可不可以小一点声,门板很薄的,刚外面说话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鹤映又笑了,他每次在床上笑得都挺危险:“我倒是可以,就看你忍不忍得住了。”
姜暮晚好一会儿才理解鹤映话中的意思,他专挑她的敏感点下手,害得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叫出声,反应过来后才把嘴巴捂住,又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发现,整个人又惊又怕
姜暮晚羞耻得要哭,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鹤医生”
她本来想说几句好话让鹤映放过自己的,但鹤映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倒是门外的张微听见这一声喊虎躯一震。
谢邀,她现在就想变成男人跟自己的好闺蜜来一发姜暮晚也太会叫了吧?
她倒不是故意来听这场活春宫的,只是刚才有两个不好惹的千金过来问她拿钥匙,她担心姜暮晚这边出了什么事,这才过来看看。
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她正想默默走开,却看见许肆气势汹汹地冲自己走了过来:“姜暮晚那贱人呢?”
张微不动声色地朝客厅方向走了两步,把许肆引开:“好像去阳台了吧,你找暮暮干嘛,你们都分手了。”
“靠,分手了她就不是我前女友了?”许肆怒道,“她怎么一天到晚勾勾搭搭的,转眼就瞄上了陆星沉,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我兄弟那人品家世,也是她能配得上的?”
这义正辞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当时对姜暮晚穷追不舍的人不是他许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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