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甥女有严重的脑疾,平时压根不怎么说话,这次又受了刺激,就算勉强能保住性命估计也是植物人!”廖夫人居高临下看着苏月蔹几人,“你们就是知道了这点所以才咬死了说跟你们无关企图逃脱法律制裁的吧?”
“她会醒,”苏月蔹不慌不忙,“还有,警官先生,她没有证据,你们无权逮捕我吧?”
“是这样,”警官点了点头,“那就等病人醒来,或者是你所说的那个司机审讯出结果吧。”
毕竟现在双方各执一词,而那边的监控又坏了,那个站点在那个时间段平时就没什么人,暂时还没找到目击证人,所以调查起来就比较困难。
“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贵妇尖声喊道,“我外甥女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苏月蔹压根不理她,只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像一只昏昏欲睡的猫儿。
医院走廊里昏暗的白炽灯将她的冷白皮照得更白了,隐隐能看到白皙皮肤下青蓝色的微小血管。
廖夫人看着这张明媚艳丽的脸,突然有些嫉妒,她抬起手,就要往苏月蔹脸色扇去。
然后,她的手腕就被截住了。
腕骨瞬间酥麻,那种麻痛的感觉顺着小臂,蔓延至整条手臂,廖夫人整个人直接僵住,失了力气。
“我这人脾气不好,所以你最好别惹我,”苏月蔹双眸漆黑犹如寒潭,“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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