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日是般若真君授道,弟子便去主峰学习了。”古婧在玉执竹屋前拜过便转身离开了,修仙人耳目聪慧,而修炼到玉执真尊这种境界,就算她在山脚下喊话,玉执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般若真君虽然是半个佛修,但是剑法用的出神入化,道法讲的通彻易懂,他但凡若是授道,授道堂内必将人满为患。
她也甚是喜欢听般若真君的课,所以早早的便往主峰赶去了。
可惜今天注定不能满载而归了,古婧坐在授道堂最前面的位置,望着大门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那个雄壮老头的身影,而是等到了一抹摇曳生姿的红色。
是凌香真君,她身后还带着陆遥月,两人颇为气势逼人的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今天不是般若真君来授课吗?一堂屋子的学生似乎都凝结了,估计心里都是和古婧一样的疑问,毕竟大家都是向般若真君之名而来的。
其中最为不想听道,想转身就跑的还是古婧。
自从两年前弟子考核她选择了玉执真尊后,出门做门派任务听个道什么的碰见凌香真君,总是有种别样的尴尬。
偏巧她每次刁难的还不是很明显,向来都是借陆遥月这只狗咬人,咬完人还要假意训斥,可古婧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了快意。
再加上偶尔听到凌香真君身为上代掌门之女,与身为上代掌门的唯一亲传弟子玉执从小一同长大,心慕对方的传言。
古婧大概是理解了,自此便有意无意避着这俩师徒走,可她不找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了门。
凌香真君步步生莲的走上台前,陆遥月则是一眼便叫最佳位置的外门男弟子让了座,一屁股坐到古婧身边。
凌香真君道:“今日由本尊为诸君授道,可请诸君侧耳听。”
“仙道比武在即,今日本君便不讲道,给各位讲一讲往日这仙道比武的详细。”凌香真君有意无意的瞟了古婧一眼,古婧咬唇垂目,而陆遥月还以为她师尊是在看她,骄傲的抬起了头。
只听凌香真君接着说:“这仙道比武自万年前而为各个大宗友好论道而设,为了门派的脸面,各宗理应选举天纵之子来应战,也就是说用丹药堆砌的虚高修为,本命武器还是地品青铜剑的普、通、弟、子,是不太有希望了。”
大部分座下弟子纷纷垂下脑袋发出一声叹息,坐在这里的大都是没有师尊亲身教导的内门和外门,本就几乎没有参选资格。
所以说凌香真君特地的来讲这些,不是说给别人的而是说给古婧听的,用丹药堆砌的修为和青铜剑都是暗讽她不受玉执重视,佩剑还是当初入门所发的地品。
“身为一介内门弟子……你不会现在还在用青铜剑吧?”陆遥月在旁边暗声挑衅,还假意抬起袖子,露出腰间珠光宝气的法剑,满脸倨傲的说:“不过也无妨,毕竟你呀,虚高的修为,破落的法器,今年是去不成仙道比武了,要不你再攒攒灵石,五十年后说不定能买得起一把下品宝剑去参加仙道比武。”
“师尊必会带我前往昆虚。”古婧瞧也不瞧一眼她腰间法器,一脸冷漠的发呆,谁知这句话可被有心人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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