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注定不会有答案，所以姜沅没有问。
姜沅说，“他走之前签了离婚协议。”
陆席城没太大的意外，只是点了下头，便转身走了。
陆南离开陆家后，他去找了林娜。
想问林娜愿不愿意跟自己走，林娜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对于他能来找自己，很意外。
“你怎么会来找我？就算要走，你也应该是带姜沅走才对。”
陆南苦笑一声，“我们离婚了。”
“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惊讶？之前还逼着我二选一，现在我真的离婚了，你反而这么震惊？”
林娜脸色变了变，她勉强扯着笑意说，“我那不过是想知道在你心里谁更重要，我可没想你真的离婚。”
“别说这些了，你要不要跟我走？”
如果林娜没有怀孕，他或许不会来找她，但林娜怀着他的孩子，把她自己留在这里还是不放心。
“等我几分钟。”林娜笑了一下，转身去了卧室。
五分钟后，她拉着行李箱出来，用行动回答了陆南。
——
陆东阳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姜沅在睡梦中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她揉着眼爬起来。
打开门，便听到陆东阳暴跳如雷的嗓音从楼下传来，“把这个畜生给我找出来！快去！！”
他吼完，将身边能摔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声音几乎将所有人都叫起来了。
冯颖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怎么了，大半夜你发生什么疯？”
陆东阳气的老脸通红，大吼道，“那还不是得问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他人呢，把他给我喊出来，今天我非打死这个逆子！”
“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早知今天，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他，这个混账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