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夫妻赶紧拉住他,道:“这可是你说的,虽然是你不要博涛这个儿子,但祁家属于博涛和我家容容的那份财产一分都不能少。”
罗旋不屑地道:“还惦记祁家的财产,你当我们都是死人吗?真是不知死活。”
她话一落音,就来了几个黑衣保镖把中年夫妻和老太太架着,准备丢出去。
“博涛,博涛,救救我们……”
“你们祁家欺人太甚。”
“妈,妈你怎么样?博涛,你奶奶身体不好,可经不住啊。”
徐博涛心有不忍的朝他父亲下跪:“爸,各位长辈,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们吧,奶奶她身体不好,万一……”
“她是你奶奶,那我是谁?”
坐在祁衍下面位置上的一个面容慈善的老太太突然开口。
徐博涛看着老太太,有些心虚:“奶奶,我……”
老太太眼里是隐藏不住的痛心:“你太奶奶尸骨未寒,他们身为外人,就过来帮你要遗产,我且问你,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们的意思?”
徐博涛张了张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默不作声。
这个时候不开口,那就是默认了是他的意思。
老太太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
“我祁家上下一条心,却偏偏出了你这种不孝子孙。”
她突然起身看向祁衍,朝祁衍鞠了一躬:“恳请先生用家法。”
徐博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太太:“奶奶……”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却没有一个人出面求情。
祁衍本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只觉得太吵吵了。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祁衍抬眼道:“罗川,去拿家法。”
这出好戏罗旋肯定爱看,所以她挥了挥手,让保镖下去,把中年夫妻三人都留了下来。
她们一脸懵,根本不知道家法是什么东西。
罗川双手捧着了一个金丝楠木制成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泛着寒光的长鞭。
祁衍把长鞭拿出来,握在手里。
徐博涛看着泛着寒光的长鞭,吓得拔腿就跑。
罗旋大喊:“给我按住他。”
罗川看着妹妹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祁衍还没开始用家法,门口就传来一道清亮戏谑地声音。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还能亲眼看见小祁对别人使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