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儿咬着唇，死也不肯招供，于是，影卫扬刀，凛凛刀光吓得小草儿心神俱裂，她扑到地上：</p>
“回三殿下，姐姐去了江宁府，只得了世子几日宠幸，世子的妾氏看姐姐失宠，日日磋磨姐姐。</p>
姐姐被折磨地生不如死，悄悄送信到江家，求月姑娘救命，可姑娘只回了姐姐四个字，死有余辜。</p>
姐姐不想害人，是月姑娘先对姐姐无情，姐姐迫不得才会已对付姑娘，求三殿下明鉴。”</p>
“我从未见过任何信，你们被人利用了。”</p>
“怎么会？”</p>
溶月摇摇头，懒得解释，于是，秦长风命影卫：“家奴弑主，天理不容，把她们拖出去，打死。”</p>
“是。”</p>
影卫上前拿人，小花儿突然抬起头：</p>
“三殿下，月姑娘不是好人，您休要被骗了！她是故意送奴婢去江宁府，她知道世子会厌了奴婢！”</p>
“便如此，又如何？”</p>
小花儿怔住，似是不敢相信秦长风如此冷酷，但她不想死，于是又道：</p>
“三殿下，那夜在秋水斋，月姑娘知道酒水有毒，还是喂给了殿下，她怕奴婢告发她，所以要杀奴婢。”</p>
“孤知道。”</p>
“……诶？”</p>
“孤心悦她，莫说她只是喂了孤一口不伤性命的春药，便她喂得是一口穿肠毒药，孤也愿意喝。”</p>
说完，秦长风侧首，故意情深似海地看着溶月。</p>
饶是溶月知道他做戏，还是被看得面色绯红，犹如火烧，她羞恼地问：“三殿下，看够了没有？”</p>
“不够，某要看一辈子。”</p>
“……”溶月越恼，偏偏这恼无处去，盘在她的胸腹来回乱窜，她挨不住，捂着唇吐出一声，“咳——”</p>
秦长风慌了，一边急急忙忙地偏过头，一边捏着她的掌心，讨好安抚：“顽顽别恼，某不看了。”</p>
他目光转寒：“孤本想留你全尸，但你冥顽不灵，自己拢不住临漳的心，反怨月儿，还敢当着某的面，离间孤和月儿的感情。</p>
来人，把她们拖下去，先剥皮，再抽筋，然后削肉，刮骨，剁成肉泥，丢进池子，喂鱼。”</p>
小草儿吓瘫在地，但小花儿不肯认命：“三殿下，奴婢杀月姑娘，是为殿下报仇，殿下怎么能——”</p>
“拔舌。”</p>
“是。”</p>
影卫掐住小花儿的脖子，硬生生地拔出她的舌头，姐妹二人看着在地上打着卷的活舌头，吓昏了。</p>
“拖下去。”</p>
“是。”</p>
“下一个。”</p>
接着，林姨娘被押进厅堂，她进来的时候，小花儿的舌头还横在地上，她脸色一白，强自镇定道：</p>
“秦三殿下，我是江大爷的妻，你若立刻放我回去，江家或可不计较，你若不放，江家绝不会善罢甘休！”</p>
“第一，你不是江正直的妻，你是妾，第二，即便你是他的妻，孤照样敢杀，第三，江正直至今未露面，便是允了孤杀你。”</p>
“不——不可能！”林姨娘高昂着头，目光坚定，“我是长房独子明宏的亲娘，江家不会不管我的！”</p>
秦长风不和他多话，他侧过头，笑眯眯地问溶月：“顽顽，你想怎么杀她？是剁了，还是煮了？”</p>
“你杀两个奴婢，江家不会说话，可林姨娘不同，她是江家半个主子，你杀了她，江家未必不计较。”</p>
“计较又如何，孤还能怕吗？”秦长风大袖一甩，“来人，上大鼎，烹了她，等煮熟了，喂豸。”</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