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小女今日不舒服，不便伺候殿下，还请殿下改日再来。” </p>
“宁顽顽，你心虚了！”秦长风怒而拂袖，屏退冰娘，而后，他似一只猎豹般，把她按上床榻。 </p>
“今日，你若不说清楚，别想某善罢甘休！” </p>
说罢，他便要压上来，溶月也怒了： </p>
“秦三殿下，您想让小女说什么？三殿下是小女的父还是夫，小女遇过几个薄情男，与殿下何干？” </p>
“好！” </p>
秦长风仅有的一点理智，彻底被击碎，他半直起身，一手扯掉溶月的腰带，一手撕碎她的外衫。 </p>
“秦三殿下，小女来癸水了！” </p>
“休要骗某！你就是不想伺候某，可是今日，你不想伺候也得伺候！” </p>
秦长风伏下身，不到半盏茶，他探到一手潮腻，又仓皇失措地推开身：“某——不知道你来了癸水。” </p>
“小女刚才说过了！” </p>
秦长风的面上浮起一丝歉意，他知道顽顽说过，但他以为她是骗他的。 </p>
“那个，算算日子，你不是还要过几日才来葵水吗？” </p>
她本来是该过几日才来葵水，可这一阵她喝了太多绝子汤，内里早被搅得乱七八糟，怎可能准得了？ </p>
再这么一日日地喝下去，她的身子便要坏了。 </p>
“三殿下，您不如纳房妾氏吧。” </p>
秦长风面色又冷：“什么意思？” </p>
“三殿下龙马精神，只小女一人，根本不能让殿下舒爽，若殿下多纳两房妾氏，便可日日舒爽。” </p>
“宁顽顽，你居然要某去宠爱别的女人？” </p>
居然？ </p>
溶月笑了：“三殿下，难道小女不让您去宠爱别的女人，殿下这一辈子就不去宠爱别的女人了吗？” </p>
“绝无可能！” </p>
“三殿下说得极是，的确绝无可能，既然没有可能，殿下便多纳几个美人，这样，也算皆大欢喜。” </p>
论理，顽顽有这等觉悟，秦长风该觉得欣喜，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仅不觉欣喜，还憋闷地厉害！ </p>
“你是真心的？” </p>
“是。” </p>
“很好。” </p>
秦长风拢起衣袖，掉头就走。 </p>
明日他就纳两个妾，看她还觉不觉得是皆大欢喜！ </p>
走到碧纱橱下，秦长风脚下一顿。 </p>
世间女子，上到皇城贵妃，下到黎民百姓，谁不想求一个椒房独宠，一心一意？宁顽顽又凭什么能例外？ </p>
“看来，江二爷纳妾，刺痛了顽顽。 </p>
想到有朝一日，某的身边也会有旁的女人，顽顽嫉恨交加，于是借着酒意，一会儿说自己遇过许多薄情男，一会儿又说不想伺候某。 </p>
顽顽闹这一场，无非是想看看，你在某心里有多重，某能不能承诺你，这一世除你之外，再无别人，对吗？” </p>
溶月没有说话，但她的无言落在秦长风眼底，便是默认，于是，他用冰冷至极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 </p>
“宁顽顽，认清你的身份。” </p>
她知道秦长风看不上她，她也知道为了报仇大计，不能和他闹，可她真得恨极了他此时的嘴脸！ </p>
“敢问三殿下，小女是个什么身份？” </p>
“呵……”秦长风笑了，“宁顽顽，你只要知道，即便是南唐长公主，也不敢对孤提这等要求。” </p>
秦长风走了。 </p>
溶月靠在榻旁，看着灯台挂下的长串烛泪，忽而想起许多年前，父亲得知她和江明庭定下婚事时，对母亲说： </p>
“宁家不如江家，月儿嫁过去，怕要受委屈。” </p>
“谁说的？我的月儿是宁家小公主，明庭若敢叫她受一丁点委屈，我饶不了他！” </p>
若母亲还在，该有多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