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
“舒尔先生说的是，舒尔集团的能力和影响力我当然十分的清楚，所以我又怎么可能看扁舒尔集团呢？舒尔先生喝多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有关工作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聊吧！”
虽然在这边才算是深夜，连零点都没有到，但是在国外这个时间段再过一会儿都要天亮了。
戚柏言没有倒时差，也庆幸白天起来的比较晚，否则这样熬下去肯定会猝死的吧！
戚柏言这样的话已经是在告诉舒尔这通电话就到结束了吧！
舒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大概是真的和多了，也是真的不想就此跟戚柏与撕破脸皮，虽然舒尔集团很厉害，可是戚柏言是他想要合作也想要利用的人选，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跟戚柏言撕破脸皮的。
他还要留着戚柏言大有用处呢！
舒尔先生如愿挂了电话，然后他的秘书从戚柏言的手里接过手机后就回了车上，但是他心情大概是不太好，所以连车都没有让秘书上，直接让司机开车走了，留下秘书独自一人站在风中呆滞着。
戚柏言自然也瞧见这一幕了，他递给姚岑一个眼神姚岑顺势明白什么意思从车里下去了。
姚岑去了大概五六分钟，然后回来的时候带着舒尔秘书一块回回来的。
姚岑开着车，舒尔秘书坐在副驾驶，戚柏言独自一人坐在后座。
姚岑问舒尔秘书：“你住在哪里？给我一个定位吧！”
姚岑对这边的路况不是很熟悉，这辆车也是舒尔集团这边安排给他出入方便使用的。
舒尔秘书给姚岑定位好然后就保持着沉默坐在副驾驶没有任何声音，一路上都很顺畅，这个点这段路比较少人，所以自然也没有堵车一说。
很快就到达秘书居住的公寓了，路段并不是什么很繁华的地方，公寓也是普普通通的，这让姚岑顿时觉得他是幸运的。
舒尔集团跟戚氏集团相比，在国外的影响力自然是舒尔集团更大，但是戚氏在国内和北城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两者比较的话，舒尔作为一个上市集团自然是要比戚氏拥有的业务和门路更广阔，但戚氏却是稳扎稳打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无论是步伐还是任何一个项目都是很扎实的，完全是经得起推敲的，这一点舒尔集团就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尤其是一个上市集团董事长身边的秘书竟然会住在很普通的小公寓，这显然是有些跟身份不太符合。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戚柏言跟姚岑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跟舒尔秘书道别后，戚柏言这才重新启动车子跟戚柏言一起回酒店。
姚岑大概是被骁骁给传染了，所以他也是有些八卦长在身上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样戚柏言，他低声问：“戚总，您觉得这个舒尔的秘书是不是一个突破口啊？”
戚柏言原本闭着眼睛的，在听到姚岑这句话之后就下意识的睁开眼了，他微眯着眸淡淡的看向姚岑，眼底似乎闪烁着几分淡淡的冷漠，他没有说话，但却已经胜似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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