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妍看他提起过往,脸色愈发难看,连温婉柔情的表情都端不住,拂袖冷喝道。 </p>
“凌崖迟,你我俱是半斤八两,别标榜着你深情似海。这日子爱过便过,不过既休。” </p>
这事其实真要往深了追究,赵姝妍心有明月,凌崖迟与之赌气,来者不拒,两人何尝全然无错。 </p>
凌崖迟本该恼怒,闻言,他骤然眼眸一亮,拉住她的胳膊,语气都染上了欢欣,“阿妍,你是生气了?是吃醋了吗?” </p>
赵姝妍一噎,不知他为何突然变脸,一时陡然无语。 </p>
但她的无言以对,落在凌崖迟眼中,就变成她的无声默认,霎时原本心中凝聚的怒气烟消云散。 </p>
“阿妍,我何曾与那些女子用过真心,拉拉扯扯也不过是想你多看我几眼罢了。如今,你既不愿意,等回去我便许她们一笔银子,遣了她们离开就是,或是给她们重新许人家。” </p>
“你合该早告诉我的,我们也不至于生分这么多年。”他柔声细语道,“我何尝是真的怀疑你,便真是你做的,你不愿旁人有我的孩儿,我怎会又想呐?” </p>
“你我相识多年,你应当也明白我的心意。我只愿与你朝朝暮暮,共许白头,同拥子嗣。” </p>
凌崖迟本就生得极好,特别是一双含情桃花目,悠悠然望来时,仿似盛着万千深情软语,曾有京都名妓评其“一眼可许万年”。 </p>
偏生赵姝妍视而不见。 </p>
他是剖开了心胸,恨不得叫她看见里头所藏的尽数温情柔肠。 </p>
以往这些年,他每每想暖一暖她这颗石头心,奈何两人却是渐行渐远。这回他厚颜随同在侧,幽州省亲,也莫过于她别再提分道扬镳的伤人话。 </p>
他之前愿私下服用避子药,也不过是因着赵姝妍不愿生子,他恐她吃药伤身,才挪为自己用。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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