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做过!
在场中人愿意信她几分的,也就都在此处了。
不过也是,江则疏可是非常清楚,这刺客都是从何而来的,而且瞧着他的神色,大概也认出了那帕子是江扶柳的,无论如何,国公府都逃不过这一劫。
江雪燃不卑不亢上前,一席鹅黄令人见了便觉得温和,在雪中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茫茫之中,俨然一抹亮色。
“启禀陛下,臣女并未做过此事,又何来辩驳一词?”
她挺直脊背,在亭前跪下:“这手帕不是臣女的,臣女也从未见过这一方帕子。”
“请陛下明察!”
皇上觑着双眼,瞧不出喜怒。
“那以你的意思,便是李檀陷害于你了?”
并未让她起身,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想证明己身之清白,江雪燃,你可拿得出证据?”
江雪燃回眸,看向李檀,随后道:
“可是方才李檀也并未拿出证据,证明这帕子便是臣女的。京中众人皆知,李家兄妹在臣女退亲之后,对臣女积怨已深,不知今日指认,掺杂了多少私心?”
李檀忙上前,同江雪燃跪在一处。
“陛下,臣女断没有半句虚言,这帕子当真是江雪燃的!”
此刻若是她承认了,方才所言不过是为了栽赃,只怕会犯了欺君之罪,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当真?”
江雪燃声音重了几分,“那你是在何时何地,见过我手中有这帕子,旁边又是否有人能够提供此佐证?”
她似笑非笑,却不免有些咄咄逼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近段时日,我只在昭阳公主殿下的两次宴席之上,见过李小姐,若是众目睽睽之下,我拿出了这帕子,又怎会只有你一人记得?”
江则疏有些诧异。
江雪燃言语之间,条理清晰,压得李檀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来,这样的本事和心性,可不像是曾经的那个恶毒女配……
在这想法落下的片刻,方才还十分硬气的江雪燃,倏地开始掉眼泪,胡乱抹了两下。
“臣女能侥幸在桃花宴之中生还,全凭身边的侍卫忠心耿耿,如今他替我受了一箭,还躺在府中奄奄一息,方才受了莫大的惊吓,如今竟还被人出于私心构陷,雪燃委屈!”
“你,你装什么可怜!”
李檀也不曾想,从来以草包之名,扬名于京城的江雪燃,口齿竟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伶俐了。
皇上的眉眼间已然多了几分冷峻,转而向着李檀发难。
“李檀,江雪燃所言当真?”
江雪燃眼尾泛红,见她这幅模样,李檀心下一片急切,恨不得能快点把这杀头的罪过扣在她的身上。
只是李檀本就只是诬陷,此时哪里答得上那些问题?
“我便是在……那帕子是……”
见李檀一副支吾不清的模样,众人的心中便已然有了判断,皇上更是冷笑一声。
“这就是李尚书教出来的好女儿!竟还敢因这些龌龊心思,随意诬陷,犯上欺君!”
“来人,将这信口雌黄之人拖下去,打入大牢!”
李檀瞬间身子都瘫软下去,瘫坐在雪地之中,直到被一旁的禁卫军抓住,这才想起哭喊着求饶,只可惜此刻天子本就正在盛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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