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三侧耳细听了会道：“他们这唱的是什么？调子听着陌生。”
雍正也笑道：“大概是新教的吧！咱们兄弟小时唱过的长调，你还记得起吗？”
老十三笑说：“都记得呢！”
雍正诧异，眼底明显带着兴致：“都记得？朕也是当年哄着老九的时候哼唱过，如今也是只记得三两句了。”
宝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抬手招呼老十三道：“以往我也是能唱上两句的，如今儿怕是连调子都找不到了，十三弟记得哪几首？唱来听听。”
雍正一时面色颇为古怪，老十三以拳掩嘴，轻咳了几声，却是掩也掩不住的笑意。
宝儿兴致来了，笑问：“老十三，有什么乐事，别独自一人偷着乐呀！”
老十三笑看了雍正一眼道：“弟弟不敢说，九哥若想知道，回头咱们兄弟私下里说。”
雍正笑骂道：“这就是不敢说？赶紧说吧！当着面，朕还放心些，不然私下里，更是不知道要编排些什么。”
宝儿笑的不行，膝盖上的毯子都滑落了，可在落下那一瞬间，两只大手就在给护住了。
一只是老十三的，一只是雍正的。
雍正语气虽是怨怪，但却透着真心的高兴欢喜。
老十三和他终于又开始象以前一样可以开玩笑了。
虽然只是极其偶尔的时候，大部分时间的老十三仍然是严守规矩的，可雍正已经很是满意。
高兴老十三精神比前几年好了很多，高兴十三心底深处依然把他视作亲昵的四哥，可以不讲规矩的四哥。
而那些改变都是从宝儿出来后所带来的。
甚至包括老十，老五，老七，老十一…
那十年，他们这些兄弟真是憋着一口气相互间给打着配合，隐隐的竟然真的能制衡起了康熙。
老八？
老八从来不是他们兄弟针对的对象，因为康熙早容不下的人怎么可能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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