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明白，林亦扬这个小心翼翼的态度是怎么养成的。
l：：）
…笑脸？
兄弟，这表情不适合做你表情包你知道吗？
l：问你个问题。
sopolitan（新宝）：什么？
等了会儿，又没下文了。林亦扬看着宝儿。
宝儿摆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林亦扬嘴角微扬起，用食指点了点面前的手机屏幕，意思是：看手机。
什么问题，搞这么神秘。
宝儿抿嘴一笑，在洗衣房的灯光里，在洗衣机运转的声音里，在中年魁梧大叔哼唱着的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摇滚歌曲里，垂了眼。
对话框里，林亦扬的头像旁出现了一句话…
l：有男朋友吗？
宝儿愣了愣。
l：或者说。
l：看得出来，我想追你吗？
此时，宝儿打了几个字。
sopolitan（新宝）：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林亦扬眼底明显慌乱的一秒，随后回复了一句。
l：那你有女朋友吗？
sopolitan（新宝）：没有。
l：那有男朋友吗？
时间跳到了下一分钟，漫长地像过了一个世纪……
宝儿的手指，在屏幕上一点一点的，却没再发信息。
职业运动员，某些问题，不得不慎重啊。
“是不是信号不好？”林亦扬突然开口问着。
“啊？”宝儿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他收了手机，顺势起身，伸了个懒腰说：“这里信号不好，微信连不上。出去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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